“苏律师，加个微信吧。以后我们可以……”魏康拿出手机，想要和苏亦蔓套近乎，苏亦蔓直接拒绝，“不用了。”

魏康的笑容一点一点地冷下来，对着远去的苏亦蔓骂了一句“臭pì什么！还不是靠着顾盛博！”

苏亦蔓走出庭外的时候，顾盛博回了来。

她把外套扔给他。

顾盛博隔空接住，愣愣地又接住苏亦蔓把剩下的东西都丢给他。

他有些手忙脚乱，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吗？”

“助理的工作结束了，我凭什么还帮你拿。”苏亦蔓脸上的冷，是瞬间夹了几层冰的。

顾盛博不知道自己去洗手间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感觉到苏亦蔓的情绪明显不对后，快步跟上：“苏亦蔓，谁说你助理的工作结束了？”

“你不是已经是何氏的首席律师了吗？我这个野外编制助理实在是没必要。”苏亦蔓定定地看着他。

顾盛博明白过来，神情也冷了几分：“谁跟你说的？”

“谁跟我说的重要吗。”苏亦蔓扯了扯嘴角，露出极不像自己的表情，她把马尾放下来抓了抓，鼓足勇气道，“其实明氏的案子，你除了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教训那个不懂事的公子哥之外，你更多的原因是把官司输给我也不重要，因为你的目标客户一开始就不是明氏，而是何氏，对吗。”

顾盛博看着她，没有反驳。

庭外的长廊，散去了人后，幽静非常。

没有反驳就是答案。

苏亦蔓在得到答案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那么闷。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他是真心收她助理想要教她东西吗？

可是这有什么重要的？

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她愿意当他的助理不就是想就近学点东西吗？

他“尽心尽力”地教了，她也受益匪浅。

还是她的心里有了别的什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