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和促销。

顾盛博站在一个都能看得到的地方，右手chā口袋，左手拿手机。

苏亦蔓看到他打开了摄像功能。

从他们所站的位置，十二点方向有一个煮泡面的试吃摊，超市营业员戴着口罩还戴着透明的当护板，煮面的手戴手套，卫生流程十分规范整洁。

三点钟方向是一个推销牛nǎi的，小孩子和家长比较多，显得摊子前边也比较拥挤，但是营业员没有示意他们排队，有些小孩子伸手去拉摊子上的桌布，看上去很像是会发生一些小状况。

再然后是十点钟的方向，是买五谷杂粮还外加打粉的地方，这和中午的打折jī蛋一样，吸引了很多老年人驻足。

苏亦蔓格外注意了一些。

老年人七嘴八舌问的人很多，营业员只有两个，根本应付不过来。其中有一个营业员走出来让老年人排队，还每个人都扶一下口头提醒他们不要拥挤。

很快混乱的场面就立刻变得井然有序。

为了让老年人会没有耐心，他们把打好的粉泡上热水分下去给每个老年顾客品尝。

苏亦蔓看到顾盛博格外拍摄煮面和五谷杂粮这边的情况，而牛nǎi这边就直接忽视了。她明白，作为超市的代理方，自然是要拍这样像有利于超市方的视频。

“如果对方的律师也和你一样过来实地取景，拍了牛nǎi这边的情况，要怎么应对。”苏亦蔓在线提问。

顾盛博看了一眼她，神情轻松地说道：“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呗。”

“……”苏亦蔓以为他会有什么建设性的回答。

顾盛博把她的神情收纳眼底，笑道：“苏小姐，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形象啊？不管遇到什么都能搞定对吧？”

苏亦蔓用沉默回答。

“你别忘了，我前段时间刚栽在你手里呢，所以你比我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