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倒苦水，秦曼丽后怕的脸上露出深深的歉疚。

顾盛博：“那之前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苏苏郁闷的脸，绷起，不说话了。

秦曼丽把头低的更低了。

顾盛博了然：“你们都没有报警。”

苏亦蔓愕然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秦曼丽被puap习惯了，有受虐倾向，完全不敢做出一丁点的反抗？

“因为……”苏苏艰难张嘴，顾盛博和苏亦蔓都不约而同地看到秦曼丽抓了一下苏苏的手。苏苏扭头，“都到这个份上了，曼丽，你真的想后半生都和那个许东升纠缠着？”

秦曼丽捂脸。

“……因为许东升拍了他们亲热的视频！”苏苏闭上眼睛，跟秦曼丽一样地无奈。

顾盛博听罢，并没太意外。

苏亦蔓目光一凛，也终于明白了缘由。

秦曼丽的惊恐和后怕，还有这一层不得已的苦衷。

作为哲学的信徒，作为男友的信徒，一直在接触社会的秦曼丽，就算考虑到恋爱成本的问题，也不会是板砖一块。许东升必须要有绝对能威胁的东西在手里才会一次次的肆无忌惮，甚至连一个外人苏苏不敢报警的自信都有。

因为——不能。

一旦她们做出反抗，秦曼丽的影响就不是一次报警，或者分手就可以解决的。

短暂的沉默后，顾盛博问：“视频，是你自愿拍的吗？”

秦曼丽吸鼻子，羞愤地点点头：“因为……那个时候我很爱他，他说他喜欢，所以我……我就答应了。”

顾盛博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膝盖，若有所思。

秦曼丽突然跪地，仰头对顾盛博和苏亦蔓双手合十地恳求：“顾律师，苏律师，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想要帮我。可是我不能违背他的，我不能和他分手。如果我和他分手了，那段视频就会传遍网络。我爸爸妈妈都是很传统的人，他们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的！我，我不能让他们知道的！还有我的公司，我的同事，我的朋友，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不告他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好不好？就让我自生自灭……”

苏苏忍无可忍地要拉秦曼丽起来，“曼丽！”

秦曼丽崩溃大哭，一个劲地磕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最开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