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蔓除了语气和语气词没办法模仿之外，其他的都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顾盛博。

顾盛博洗着杯子，重新泡了两杯咖啡过来，说了四个字：“嗯，挺好的。”

苏亦蔓不解：“挺好的？”

只见顾盛博直接走到窗边，拿起了望远镜继续“监视”起对楼来：“是啊，挺好的。你告诉苏苏，让她保留证据，然后许东升出门的时候，你去开车。就等着他给我们制造越多sāo扰秦曼丽的证据越好。”

苏亦蔓了然，拿着手机回复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为什么不自己拿去回复？”

顾盛博：“我不想直接和她交流，你是我助理，我不想做的事情就得由你来做。”

苏亦蔓：“……”

一杯咖啡没喝完的功夫，在家里来回踱步十分bào躁的许东升拿起外套就出门了，顾盛博让苏亦蔓拿上车钥匙走。

来到楼下，顾盛博坐上自己的车子的副驾驶，让苏亦蔓来开。

苏亦蔓看着顾胜博的这辆车子，问他：“你确定要开这辆车跟？”

顾胜博看看她的那辆车，“可是你那辆车子太小，我的大长腿放不下。”

“……”苏亦蔓果断地走向自己那辆车。“顾律师为了案子就牺牲一下吧。”

眼看着许东升的车子开远了，顾胜博只好妥协。

苏亦蔓的车子就是辆普通的大众，还是因为第一起案子后要接连接案子后她特意去车行买的二手。

车子这种消耗品，苏亦蔓是为了工作才不得不承受额外开销。

余光里坐在副驾驶座的顾胜博一脸坐的痛苦，仿佛在无声地为自己的腿委屈着。

苏亦蔓一脚油门踩下去，追上许东升。

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一家小区门口停下，顾胜博手里的手机开着视频，一直没停过。

他示意苏亦蔓把她的手机给他，许东升下车气轰轰地往里冲的时候，他去了个电话给苏苏，告诉她许东升到了，让她不要开门，也不要害怕，他们就跟在许东升后边，会处理的。

苏亦蔓跟着顾胜博下车，忍不住问，“苏苏的电话号码你是怎么记住的。”

“看一遍就记住了。很奇怪？”顾胜博轻声反问，不经意间又凡尔赛了。

两人跟着许东升进小区，看样子许东升经常来，保安都没拦他，而跟在后面的他们就被拦下来了，问他们找几零几的住户。

苏亦蔓眼看着许东升一个转弯就不见了，皱眉刚想随口胡扯两句，结果顾胜博抢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