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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男人从里边怎么开都开不了,只能隔着门板在叫骂。
虽然噪音是有的,但终于不妨碍说话了。
顾盛博整理了一下衣领,看向一旁的苏亦蔓。
苏亦蔓飞快地收回目光:“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如果有,你可以告诉我们。”
女人看了看苏亦蔓,又看了看顾盛博,沉默中仍旧无比挣扎。
顾盛博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女人突然掩面哭泣起来,像是要把刚才的委屈和这段时间承受的委屈统统都给哭出来。
顾盛博看向苏亦蔓,眼神很用力地示意她做点什么。
苏亦蔓细眉微拢,看向女人。
她穿的单薄,就一条白sè的绵裙,小腿上有细小的伤痕,脚上没穿袜子也没穿鞋子。
顾盛博的外套盖住了她的单薄,还差一双鞋子。
苏亦蔓把自己的板鞋脱下来给她穿,手很僵硬地伸向她,从试图拥过来变成了落在她手腕改由牵的方式:“来,我们换个地方坐下来说。”
顾盛博哭笑不得:“……”
嗯……可能某人不知道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和不知道怎么和客户套近乎的样子很呆,很可爱~
他们成功地把女人带到顾盛博的家里坐下来好好聊。
顾盛博给她泡了一杯热可可。
女人哭完,喝完,情绪稳定下来。
她告诉顾盛博和苏亦蔓,她叫秦曼丽,今年二十五岁,和男朋友许东升已经交往七年了。
他们是大学同学。
许东升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
她读会计,辅修哲学;而许东升是主修哲学的。
那个时候许东升是帮她拿行李接她入学的学长,虽然长得很普通,但胜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