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什么?那些人眼睛都瞎了才会说你帅!二十五岁的老处男!”不是为了吃饭,她会叫他帅哥吗?做什么白日梦呢?
靳斯翰随手cào起一瓶料理油,刚要砸出去,又紧的一收手,看了一眼瓶子,气恼的把瓶子丢在料理台上,换了个蕃茄就朝沁儿砸去,“死丫头,从这里滚出去!别天天扒在我家料理台上像个小哈巴狗一样的等吃的!”
沁儿一蹲,身经百战后,躲过了蕃茄的攻击,“你要饿死我吗!我要去告你!你想饿死我!”
“家里佣人这么多,饿不死你!”
丁念搞不清他们的关系,也不想问,“你们别吵了吧,能不能叫个司机,送我回曹家?”
“好!”沁儿最早回应!大声道,“我马上给你安排车子!”
丁念刚给沁儿说了声“谢谢”,手腕却已经被人攥住,丁念一惊,“喂!”
“我送你。”靳斯翰冷声开口,手上力度丝毫没有放松,说话间,已经拖着丁念走到了门口。
沁儿急得直跺脚,心里着急的想,完蛋了,虽然她很开明,也不计较女人二婚不二婚,但曹子骞那个老男人的老婆怎么可能随便让给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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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很大,黑压压的乌云让天sè过早进入了能见度低的状况,所以车子开得不快。
丁念觉得白吃了人家那么多东西,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靳斯翰除了那时候提过一下,后来也没有在她的问题上纠缠过。
只是随意问些关于天然c曾经的历史,她也在合理的范围内知无不言。
靳斯翰应该是介于曹子骞和柏启阳之间的男人,没有过份的霸道,没有无底限的温柔,但是又让人觉得很神秘,他不说,她也不问。
关于翡翠园,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背景。
如果她记得没错,天然c的资料上也只是写了出生年月和出道年月,连毕业于哪个院校,都没有公布。
沁儿当初怎么跟曹子骞扯上关系的?他们之间有联系吗?
她得去问问。
“天然c你真的不管了?”
“现在我没时间管公司的事,宅子里一大堆事。”丁念如实道。
“能够理解,曹家那样的大宅子,事务大概是比一个公司更多,真是辛苦你了。”
丁念笑了笑。
车子到了门口,靳斯翰说,“等一等。”他率先下了车,雨伞放在后备箱,等他拿好伞,人已经被大雨淋了个透。
撑着伞副座外面,拉开车门,丁念看着全身湿透,发尖和下颌还滴着水珠的靳斯翰,“你!”
靳斯翰笑了笑,“我没事,身体好,你要是再淋一次,肯定要感冒,那我今天这好人就真白做了。拿着伞进去吧。”
丁念眉头微蹙,下车后,去接靳斯翰手中的伞,抬头仰视着他,“谢谢。”
靳斯翰的手指还带着水珠,轻轻撩过丁念脸颊上的发,顺到耳后,动作明明如此亲近,却因为没有过多的停留显得绅士而得体,“回家后,泡个热水脚,等会鞋得打湿了,看来下次我的后备箱得备一双女士雨靴才行。”
丁念指了指车子,示意,“我送你过去吧,省得再淋湿了。”
靳斯翰笑了笑,“不用,反正都湿了,如果病了,我就正好赖到你身上。”
丁念还是坚持把靳斯翰送上了车子,“再见!”
靳斯翰轻挑一下眉,“好,一定再见。”
车窗滑上,车lún缓缓滚动,在离开丁念几米之后,突然提速,溅起成排的水花。
丁念刚一转身,看到停在出口正准备出来的装甲越野。只有雨刮器不停的摆动,车子像巍峨的山脉伫在那里,一动不动,透过雨帘,她似乎看到主驾驶室里面男人的眸子寒光带刀。
丁念打着伞,快速走过去,伞顶上泼下来的水注打得伞一晃一晃的,一双板鞋被溅得湿了鞋面,才走到装甲越野车的边上,脚趾踩在鞋里,便感觉到了滑溜。
拍了拍车窗,“子骞!”
曹子骞握着方向盘的手咕咕作响,他一直在tiáo整自己的呼吸,想好了要放开,免得自己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她会接受不了。
现在至少他还有机会看着她死心,还有机会看到她再结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