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矿我势在必得!要不是你总坏我的事!丁家那两根柱子早就倒了!那矿早就姓梁了!曹子骞那时候来管矿上的事,我让你去做掉他!你失手,我没怎么惩罚你!后来丁家两个小东西要管,在高架上,你从云飞手上抢任务说你去执行!结果,你是怎么执行的?一个不管左手还是右手,枪法都次次正中靶心的人,却枪枪打偏!最后竟然打爆后胎!让那辆车最后停到了下坡路上!”
梁寅抬起脚来,黑sè的皮鞋扬起,又是一脚踹向听寒的肚腹!“你居然敢坏我计划!”
梅咏思眼泪奔涌,呜哭之声不断!
梁寅收起脚抬起用力踩在听寒的肩上,发狠的一辗!房间里骤然响起骨头裂开的声音,男人怒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上次那顿鞭子我是白抽你了?!我说过什么?丁凯他们已经在查我了!这次让云飞去解决,你又骗他说要去帮他,结果你是怎么帮他的?凭云飞的枪法那女人怎么可能没伤到心脏!丁凯居然完好无损!梅听寒!别以为云飞护着你,什么事都替你揽下来,你以为我是傻子?会不知道现场有八枚弹壳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云飞的子弹是被你打飞的?!有四枪是你的子弹!你居然敢将其中一枚弹头完全打离人靶,你的枪法果然是好啊!若不是你,云飞根本不用四枪,两枪就可以给他们兄妹的心脏一人一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趁着一团乱的时候,你敢炸我的密室,把梅咏思这个践人弄出来!你以为你的巢xué我会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藏得住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们这对贱母女找出来!”
看着被自己踩着的女人疼得直喘气,脸sè已经与地上灰sè的地毯形成了鲜明对比,白若水鬼,却愣是不求饶,这让他心里bào怒的火焰燃得更高,冷冷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做什么梦?丁凯就算活着也不会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你不知道一黑一白誓不两立吗?他干干净净的身家,以后说不定平步青去,你呢?你是践人生的女儿,双手沾满鲜血,就凭你手上这么多的命案,你这辈子也只能是肖想!你们之间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你挖空心思想从我手上救人!从子弹头上帮他们兄妹夺命,可是你看看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你的?现在全国都是你的通缉令!梅听寒,这就是你的下场!这就是你犯贱的下场!”他突然话锋一转,狠狠道,“我今天会杀了你!灭了你这个活口!”
“不过在杀你之前,我要你好好看看,你六岁开始训练、十二岁开始杀人、花费了十多年处心积虑想要从我手上弄走的人是如何受我折磨的,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听寒闻言,倏地抬起脸来,狠狠的看着梁寅,她眼里的恨,是血红的刀子,像被火光映过的血滴子,瘦尖的下巴,因为恐惧而发抖,“你卑鄙!你不、得、好、死!”
梁寅轻笑,“我不得好死?我现在要你们看看,你们互相看看对方是怎么不得好死的!”
梁寅走到床边,拉动梅咏思的脚链,扯掉她嘴里的布团,梅咏思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拼力的咬着chún,生怕自己凄惨的喊声会让女儿受不了!
然而梁寅哪肯罢休,捉住梅咏思的脚踝,便转动那个长在肉里的铁环,突然间,鲜血流出来,像自来水一样往灰sè的被单上喷流!梁寅似是癫狂的笑了起来,“梅咏思!你看看,这铁环都长在你的肉里了,哎呀,你听,都长在骨头上了,这转动起来骨头都裂了呢,你说说,你干嘛要背叛我?”
“梁寅!你这个bt!你放了她!”听寒想要动,可是自己被制得太紧,根本动不了!梁寅话像刀子一样刺戳着她的心脏!她知道她最亲最亲的人,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梁寅却在这个时候让手下把听寒拉起来!让她看!
听寒被拉起来,灰sè的地毯上,一大滩血渍,变成了深深的血褐sè,她越挣扎,自己的血便流得越多,看到梁寅扯转着自己母亲脚上的铁链,她很想朝自己的心脏上开一枪。
梅咏思和听寒被一堆黑西装拉到别墅外,梁寅站在防弹玻璃内,看着窗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