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一口的啃咬下来,真的是又啃又咬,又狠又痛,要吃了她似的。
耳边有排风扇的声音,不一阵,什么也听不到,只有嗡嗡的耳鸣声,兵荒马乱的耳鸣声。
xiōng腔里的心脏,被他吞吐进她口腔里的气息直往外勾,刚刚勾出一点点,他一吐气,那心脏又落回去,他再一啃噬吮-吸,那心脏又被那气息提上来。
如此反复,弱小的心脏,加速跳动,一阵阵的,要跳出来似的。
她抵着他的xiōng口,一时间她还适应不了他如此迫切的索吻,感觉要溺死一般。
他却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反剪在她身后,歪着头,吸咬着她的脖子,那一下疼得她踮了脚尖,她感觉到他嘴里那两排锋利的牙齿,想要咬断她的脖子,喝干的血!
命不久矣的感觉,却又被他的吻弄得全身颤栗,酥痒难耐。
她头发的在路上已经被扯得有些乱,这时候被他蹂-躏得更是不像样子。
长发散开的时候,他去解她的衣服,职业装的扭扣只有一粒,他轻松的就解开了,里面穿着衬衣,那一整竖排的扣子看着他头皮都在发麻,却又觉得这白sè衬衣是真丝的,领子上有点小花边,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想要马上扯坏它,又舍不得一般没忍心下手。
修长热烫的手掌钻进她的衬衣下摆里,急切的往上探,往上拱。
她后背那些黏薄湿凉的汗滑极了。弹开包裹她的束缚,他的手滑至前xiōng,握住那两团属于她的美好。
他失了耐心,耐心全无,他抵着她的时候,歪着脸贴在她的脖子上吻着她的锁骨,把她裤子解开,衬衣从上往下解着扣子,他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眼睛都发了红,那扣子是一粒粒的小珍珠,莹润得很,真好看,穿在她身上,真好看。
才解了四粒,他再也解不下去,将真丝衬衣拉开,从她的肩膀拨滑下去,衬衣连同内衣就顺着她的手臂、腰,一路滑下去。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满脸cháo红的望着他,“子骞,你不是要回去吃年夜饭么?”
“我不饿!”他极是不满意她此时的推搡,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然后有些愤懑的去吻她的嘴。
那些带着蛊惑一样的吻,虽然残bào,却令她无法抗拒,无法抗拒,她闭上眼睛仰着头去回吻他,轻车熟路的去解开他的皮带。
他们贴得很紧,很紧,紧得他不往后退一下,解开的裤子都无法落到地上,她清晰的感受着他的炙硬。
明明都褪了干净,她以为他会抬起她的腿,然后就在这里,要了她。
他却抱起她走过玄关,走到套间里,拉开被子,把她放在床上。
拉过被子后,他一遍遍的吻她,吻她,吻她,轻轻的,捧着她的脸。
压在她的身上,他忍得全身都在僵硬,但就是吻她,吻她,吻她。
下巴上,他的chún在发抖。
脖颈上,他的chún温柔得发颤。
锁骨上,他的舌,轻柔的舔舐。
他的手,滑过她的皮肤,从手臂,到肩,到背,到xiōng,到腰,到臀,到腿,曲起她的腿,摸着她的脚踝,脚掌。他的嘴,还吻在她的嘴上。
“子骞!”她全身瘫软的忘了方才他在车里,他说给她听的话。
“嗯。”他应了一声,却背脊一颤,他低沉的拖着长长的音“啊~”的一声,与她契合。
她因为这一刻而挺起了腰,他趴在她的身上,疯了一样的开始驰-骋!
那些滴滴嗒嗒的汗珠,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脸上,她抓打着他,她越是用力抓打,他越是勇猛无畏……
最后,他咬上她的耳朵,“丁念!我说过的话,记得吗?既然答应了我,你那些什么结婚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心思,就给我有多远,扔多远!”
那一波顶端的飞翔才刚刚过去,她突然坠落,全身的热量都在消散,她讷讷的应了一声,“嗯。”
“每周飞g城,做不做得到?”
她以为他会要求她呆在海城,听他如此说,忙忙点头,“好,我每周过来。”
“你以后假期就过来,这个房间的房卡,会一直放在前台。”
“嗯。”
才刚刚退了的情cháo,又在她的身体里膨胀,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放在他的身上,qiáng势的拉下她的脖子,摁在自己的嘴上,吮吻。
没有以前温柔的呼唤,没有以前浓情蜜意的暧昧言语,默默无言的用着肢体,满足身体的欲-望。
曹子骞的手机一直静音,屏幕却一直在闪烁,他看见了,也懒得理会,干脆拉过雪白暗格子被子,罩住自己和身上的女人,被子里捂着只有粗沉急促的男人呼吸,女人低转婉吟的娇喘,还有一股腥糜的味道,那些可以刺激他感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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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平息,曹子骞将丁念搂在怀里,接起电话,“喂。”
“在哪里?”曹立的声音稳中带着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