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骞“嗯”了一声,“无论是城市中心广场,还是世界水上乐园,到明年下半年,都必须低tiáo,尽量回避媒体。”
电话那头,能听到sunny“沙沙”的记录声,“我一定会注意。”
曹子骞想了想,“天然c的形象代言人,上次你们提意换个男明星,可以,选一个没有负面绯闻的,屏幕形象健康向上的男明星。等大部分名单出来后,做一个网络投票。这件事,你今天就可以组织开会,安排下去。”
sunny道,“我知道了,总裁。”
“辛苦了,再见。”
“不辛苦,总裁再见。”
曹子骞挂了电话,将手机里的信息全部漫游到卡里,然后将残余内容删除清空,关机,把手机卡拔出来,手中粉sè的镶钻手机拼好后,摁下车窗,扔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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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念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她站了很久,她记得他扯下那枚戒指后,扔了出去。
也好。
她提了分手,曹家发了申明,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就不应该牵扯不清。
一连两天,除了实在合不了眼,去睡一会,她始终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花丛,也许那枚戒指就在哪个地方。
有两天没和柏启阳说过话了,他伤得不那么重,去医院拿点药涂涂,总会好的。
柏启阳站在丁念身后,“为什么不去拣?”
“没有意义的东西,不要了也罢。”
“你在怪我打了他,对吗?”
“……”丁念没吭声,柏启阳还站在身后,她轻叹一声,“启阳,你早点睡,不说了,明天早上,早餐还是由我来做,你多睡会。”
丁念转身进了卧室,阖上房门。
柏启阳看着丁念走进她的卧室,嘴角漫上苦笑。
翌日清晨,马赛的新闻版面,都有些奇怪,要说谈论世家著名企业家的访谈很正常,或者做一些成功大企业的专访,如何管理,如何成功的报道也是常有。
偏偏今天的版面谈论的是中国东部海城的一个家族豪门,篇副不大,论《中国贵族为何富不过三代》,谈《中国式家族企业的弊端》《中国家族企业的陨落是必然还是偶然》。
一个生在国外,尤其是对国外还有些陌生的中国人来说,当看到有关于中国国内新闻的时候,还是很愿意去读的,丁念在努力学习法语,每天都会拿报纸,学着看,不认识的单词,查字典。
她一篇篇报纸翻过去,翻得心都快从心脏里蹦出来了。
丁家倒了?!
倾刻间的!
几乎没有思考的,她拿起手机便开始给丁家的人打电话,丁凯的打不通了,宅子里接电话的素姨支支吾吾,让爷爷接个电话居然用了大半天。
只不过说了两句,那边应付似的就挂了电话。
丁念知道事情很不对劲,立刻开始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打电话往机场订回海城的机票。
柏启阳看着丁念,“怎么了?”
丁念头也不未抬,“家里出事了,我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