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念端着牛nǎi杯,又从阳台走回餐厅,拿起桌面上的面包片,吃起来,“启阳,等酒吧装修好,咱们俩lún流管吧,起先肯定要对财务有个了解,不然请人的话,也摸不清状况,但酒吧小,两个人都陷在里面,倒是没必要。”
柏启阳道,“我觉得可以我们一起先苦段时间,等把经营都弄上正轨了,再请人管理,我们就一起出去玩,隔一周或者隔半个月查一次帐,不就行了?”
丁念有点犹豫,“好是好,可是在这里,天天心痒着想出去玩。”面包片被她粗鲁的塞进嘴里。
“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你对这边不是很熟……”柏启阳人靠在桌沿边,伸手把丁念嘴角的面包屑拿掉,门突然被“嘭嘭嘭!”的拍响。
柏启阳离开桌沿,“你吃,我去开门。估计邻居又端了什么烫得不得了的东西过来,急得。”
柏启阳拉开门看到曹子骞的第一眼的时候,震惊!
这是曹子骞吗?
这男人是曹子骞吗?
不但眼窝深成这样,眼里全是血丝,胡子没剃,邋遢的样子,满身酒气,和他在g城认识的曹子骞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像个鬼一样!
但震惊之后,马上心里一慌,本能把门合上!
曹子骞一只脚伸进屋里,手上的力道bào发了似的往里一堆,柏启阳被带过来的门边击到了脑门,头一晕,再被进了屋的曹子骞大力一搡,一下就撞到了墙上!
“启阳,怎么了?”丁念手里一手拿着牛nǎi杯,一手拿着面包片伸进嘴里,牙齿还未咬合而下,嘴却像被魔法固定了似的,张着,眼睛都睁圆了。
她看着门口怒焰贲张的男人,正瞠着一双烧着烈火的凤眸,绞杀着她和柏启阳!
一言不发的挽着袖子,然后迈开步,一个折弯,转身过去就把刚刚撞到墙上站直的柏启阳揍了一拳!
“啊!”丁念尖叫一声,丢了手中的杯子,顾不了会不会打碎或者溅脏地板,冲过去就去拉曹子骞,“你松开他!”
曹子骞哪管丁念的劝阻?
他恨只恨这女人居然抛下他,跟她的前未夫婚夫私奔了!
国内一盘乱棋,柏家现在背里使yīn招,要置丁家于死地,丁老爷子被卷款欲逃的三房气得一病不起,丁凯被双规,如果证据确凿就会被判刑!
他们却还可以什么也不管,在这边生活得有滋有味!
这对狗男女!
伸臂推开丁念!
他想,他应该把柏启阳弄死在这里,永远死了就再也不会来觊觎他的妻子。
对!他没有得到她的前二十二年!
那又怎么样?
她不爱他!
那又怎么样?
她想跟柏启阳在国外生活一辈子,谁也不管谁也不顾!
他就是不准!休想!
手上的拳头跟guàn了铁水似的,砸得柏启阳的脸瞬间便惨不忍睹。
而柏启阳对曹子骞哪能没有恨?这种恨还是日积月累的,以前他可以说是丁念做错了事,他应该陪着她。
可后来曹子骞醒来,还是牢牢的束缚着丁念,让他的等待便日复一日的无止境延长下去。
一切都快重新开始了,每天的生活都很快乐。
可是曹子骞出现了,那日他抱着的女人在怀里全身抽搐的喊疼。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昨天才织好的梦境,在仓惶间已经被人无情打碎!
脚上和手上的力量在极速中bào涨,还击!
曹子骞是不在乎被柏启阳打了几拳的,他无所谓,反正他不会嫌弃再来得疼一点,反正他已经够疼了!只要能打死这个抢走他太太的男人,他不在乎再多挨几拳。
理智在崩散!
丁念喊叫的声音,拉扯的动作,已经完全被两个打在一起的男人隔绝在世界之外!
门并没有关上,邻居家听到丁念的叫喊,都急急赶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惊得眼睛里眼白占了多数,看丁念一边惊叫着拉架,一边用中国话拼命喊,“不要打了!”
邻居拿出手机,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