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骞,我背上抵着锁,疼死了都。”丁念一皱眉撇嘴,小可怜的样儿就露了出来。
曹子骞手上力道适时一松,丁念将门推得更开一些,钻进门就抱住了曹子骞,“我开玩笑啦,别生气啊,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放开!”
“不放!”
“丁念,你自重点!”
“我自什么重?你是我丈夫,我抱你有什么不正常!我不但要抱你,我还要#已屏蔽#你!”
丁念的嘴冲了过来,曹子骞适时一偏头,卡住丁念的腋下便是一推!
丁念一下子被推到了地上,看到他眼里那丝闪过去的厌恶,她站了起来,“跑过来找我的是不是?跑来找我还说什么中转机,你有种来找我,为什么没种承认?”这是她刚刚想要离开的时候想到的问题,也许如此?
曹子骞压根就不理会她,往卧室走去,冷声道,“出去把门带上。”
曹子骞刚要走到卫生间,丁念已经抓起一个沙发方垫,带着不满的情绪,稳稳的用力的砸了过去。
垫子砸在曹子骞的后背,弹开又落地,曹子骞转过身来,凉凉一笑,“丁念,这房间里还有很多相对较硬的东西,怎么不换一个砸一下试试?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没砸得重一点,要不然怎么三年就醒来了?防碍着你风流快活了吧?!”
丁念心里一疼,她天天的巴望着他醒来,他却把她说得这样歹毒!
“是,我就是恨不得砸死你!你这个害人jīng!”她已经冲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挂上他的身,这动作分外的熟稔,她喜欢这样跳上他的身体,把自己整个儿的挂上去,可以显示他们的亲密,也可以显示他的力量。
这个害人jīng!他绝对是个害人jīng,害得她当年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美sè所惑,恨不得他多看她两眼,结果他这个害人jīng不但不正眼看她,反而说她是个花瓶。
这个害人jīng!除了害她伤心,就没干过什么好事,真恨不得当初敲死了他也就算了,也不至于现如今这样来气她。
“丁念!你给我滚下去!”
“不!”
“下去!”
“不!”她低头就去qiáng吻 !
他偏头就去躲,他知道自己面对她的诱-惑抵抗力是薄弱的,脑子里的弦崩得很紧很紧。
她亲吻他的耳朵,直到听到他的呼吸一阵紧过一阵,“丁念,你再这样,我不会让你好过!”
“谁怕谁!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我叫过你走!”
她有些虚弱的点头,眼里盛满了后悔,“嗯,我知道,你现在放我走。”她不该选择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讨好他。
他捏住她的削肩,用力一紧,疼得她皱眉才道,“是你先惹的我!”
“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放我走吧!我不来招你了……”她以为她有多厉害,现在才知道第一次的疼痛不算什么,面对一个男人发泄式的欲w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把这种发泄里穿刺了浓浓的恨意,这恨意还不是一点点,偶尔还带着点毁灭似的意味。
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又会像往常一样,#已屏蔽#,一并解决掉就可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不行!”#已屏蔽#
#已屏蔽#,他邪侫带笑,低低一句,“想跑?”
她虚软无力却也用尽全力,“曹子骞,你够了!”
“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