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骞笑了笑,“爷爷,您有时候夸人很容易让别人觉得偏 心。”
“嗯,我是偏心,谁都知道我偏心阿念。”曹立站了起来,“一个星期后你怎么办?”
曹子骞捏着茶杯,仰头喝下,“我有我的打算。”
曹子骞回到梧桐苑已经过了零点。
他上了二楼,洗好澡,进了卧室,灯光是让要舒适放松的软光,偌大的床上,整整洁洁的,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丁念说,他若是娶白珊,她就要离婚。
叔气立起真。她现在倒是在他面前什么都敢说了,之前他说要离婚的时候,她还说,她不同意。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娶妾。
父亲以前就娶妾,明面上看着好,实际都是暗地里斗得死去活来。
所以他一直觉得,娶个端庄的妻在家里,真要是嫌不够新鲜,在外面找女人也不能娶回家里来,分明是添堵。
白珊以前就很适合做妻子,现在?
现在,他有了丁念,也不可能娶两个妻。
丁念总归是qiáng势的女人。
白珊可以忍着以妾的身份嫁进来,但丁念却不愿意让白珊以妾的身份进门。
白立伟 动的什么心思,他又怎么不知道。
也许当年爷爷退婚,不单单是看不上白珊的柔弱吧?
兴许是厌恼白立伟的野心和那种劣根性,这些东西,不遇到大事,一般不会发现,爷爷是老人jīng,所以早就察觉?而他偏偏是经历了丁念的事,才发现。
爷爷问他,“你何苦一个劲的去找证据要证明阿念的清白?”
爷爷见他不答,又道,“你根本不用找所谓的证据,如果别人不想让你找到,你天天在外面查到jī打鸣也查不到,你就当阿念板上钉钉的绑架了白珊,你怎么办?”
他当时有点懵,他摇头,他认为以丁念的性子,应该是不屑撒那种谎的。
爷爷只是笑,笑得高深莫测,那样肯定的笑,高深莫测变成了不怀好意,“子骞,阿念就是绑架了白珊,绑架了你青梅竹马的白珊,我就是这样认定的,但是那又如何,我偏心她,所以,她绑架了就绑架了,有什么大不了?“
曹子骞推开窗户,夜里的曹宅因为护宅河里的水而显得很凉快,哪怕是夏季,这时候风吹进来,吹得他一个激灵。
转身出了卧室,又出了客厅,楼梯一阶一阶的,有点望不到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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