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qiángbào事件后,不知曹子骞是不是良心发现,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白天开始过得漫长,她拿出电话,兴奋的拿出电话…….
“哥!”
“啊,丫头!”
听到丁凯异常兴奋的声音,丁念跑到了阳台上,趴在杆子上,“哥,我告诉你,子骞已经醒三个多月了。”
“小混蛋!”丁凯在那头咒了一句,“那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一直不确定会不会反复,现在看他越来越健康,才告诉你。”
“那这周末我过去看你。”丁凯在那头声音一哽,“你这小混蛋,知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想你,你还不准我们过去看!”
当初婚礼过后,丁念便求着丁凯说半年打次电话,也不要到g城来看她,她暂时不回海城。
“哥,我是怕……” 丁念捂住嘴,怕自己会哭,说不下去……她从来不敢打电话回海城,也不敢接海城打过来的电话,每次接到电话都是笑着问候了一家人,说自己很好之后,马上挂断……
丁凯听到丁念在电话里的快要哭出了声,忙道,“哥哥知道,知道,哥哥没怪你,我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好,这周五晚上就过去……”
那lún红日在丁念的期盼中向西边落去,把挂断的手机捍在手里,一边笑着,一边望着西方,细细呢喃,“明天还会升起来的。”
曹子骞的电话适时打过来,“丁念,我就不进宅子了,你坐电动车到大门,还有十来分钟到。”
丁念笑着说,“好。”
曹宅的大门外停着彪悍狂放的装甲越野,副座车门外站着的男人手肘虚倚在后视镜上,如此霸道狂野的装甲越野车,却是一点也抢不走他骨子里狂狷的气息,反倒把他像个征服者一样的气势挥霍了出来。
他的左面残阳如血,以鼻梁为分割线,映得他完美的面部线条一面艳如热情火焰,另一半深沉似神秘海洋。
西装应该是扔在了车上了,领带应该也扔在车上了,浅蓝的衬衣松了两粒扣,袖子挽至肘弯上。
丁念站在石阶上,不禁扬起了chún角,这个狂浪不羁的男人,上班的时候看起来还正二八经的,这一下了班,西装也不要了,领带也不要了,衬衣也从裤腰里扯出来了,连袖子都挽了起来。
这还是曹子骞第一次看到丁念穿齐踝连衣裙,她也不过才168而已,可站在那里看起来个子却很高。
有人说大红大绿,她身上的这个颜sè,就是大绿,简单无袖长裙,一点也不小家子气,大圆领露出她娇美的锁骨,简单绾着的松髻露出她细美修长的脖颈,耳垂上钉着的珍珠又让她的美一下子沉静了几分。
丝质的大摆无风时叠在一起,像是多层,可风一吹过,飘飘欲起,像个即将落入凡尘的仙。
手臂上早上还贴着纱布的地方,这时候多了一圈淡紫sè的绸料蝴蝶结臂环,这女人……
也不知道这三年,她这副打扮出去,招惹了多少桃花……
拉开副座的车门,对着丁念偏头支了支下巴,浅勾了下chún角,“上车吧。”
她便像夏日河塘里一株带着露水的荷叶,迎风跳上了他的车。
他忍不住一笑,母夜叉变身乖顺的小猫,有意思。
“东方印象”是g城消费最高的中餐厅,每个包间都以城市命名,而且每个房间的装修也符合城市的特点,曹子骞订这个包间是“苏州”,墙面上除了一些园林,寒山寺的画,那些古sè古香的几案和屏风格上,都摆着jīng致的苏绣。
曹子骞替丁念拉开座椅,自己在对面坐下后,便开始点菜,他仅凭自己的判断来断定丁念喜欢吃什么。
丁念并不反驳。
席间,他们开始说笑,他说她像个母夜叉,她笑着回敬他就是欠抽,总跟她作对。
而这对看似越来越和谐的夫妻,却在一个电话之后,划上了句话。
丁念紧张的站起来的时候,曹子骞已经丢下她,怒气狂溢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