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脱险并不是真正的脱险,只会让迫不捕猎者万分好奇,猎物明明已经进了夹兽器,是如何逃脱的?
于是,兴趣更加深厚起来。
“丁总好大的架子,不过是一杯酒而已……难道我陆某人想请丁总喝一杯酒的面子也没有?”男人晃动着手中的杯子,盯着杯子中那些浮光掠动的液体,嘴角抿成稍显冰凉冷硬的弧度。
包间的灯暗暗的却处处彰显着蠢蠢欲动的欲望,比如很多举动,只有在灯光偏暗的时候才会顺理成章的进行,而男人正在预谋这样的举动。
丁念心下一横,“我喝。”
如葱柔荑还未触到酒杯,陆铭俊却是chún角一弯,把酒杯送到自己chún边,张嘴仰头,尽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丁念看着陆铭俊偏过头来,俊颜男子鼓着的腮帮慢慢的缩小,那些液体在顺着他的喉咙一丝丝的滑进去。
不由得攥紧手心。
说她不给他面子?
心里啐了一口,天王老子她没有给过这么大的面子,应酬好几个月了,次次卡着她。也不是非要去竞“蒙塔”的标,可种种处境都表示着她只能去竞“蒙塔”的标才会让公司越走越好,才不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心里还未埋怨完,男人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后脑被稳稳的捉住。
她的chún陡然被他的攫住,那些甘美,醇郁的液体从他的口滑入她的口。
男人的chún冰凉沾着浓烈深沉的酒味,丁念睁大眼,双手抵在陆铭俊的xiōng口,不准他压过来。
后腰被搂住,后脑被压住。
在碰到丁念嘴chún那一刻,陆铭俊一个激灵,大概是想得到这个女人时间太久了,几乎只是瞬间,他便在她的chún舌里开始沉沦。
柔软吗?
可她chún线崩得紧紧的。
甘甜吗?
尝不出来,因为酒的味道已经洗净了她所有的味道,但是他此时离她很近,闻到了她脸上的脂粉的香味。
她总是化着淡妆。
那些薄薄的粉底,带着些花香或是果香,好象是从她的毛孔里散发出来的味道一般,迷人得很。
“唔!”丁念急得眉头打结,她只要用力推,这个男人就越发的用力的摁拉她的后脑,酒液她不接受,从嘴角流出去,滴滴点点的顺着脖子流进衬衣里。
陆铭俊却喜欢得很丁念这股子野猫劲。
丁念心下一横,她如果再任这个sè胚欺侮下去,整个公司的形象都没有了!
这是南方,她倒不信这家伙真敢把曹家怎么样!
正欲咬断男人的舌头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推开,突然感觉到有人闯入这个空间,丁念一喜,兴许不用惹祸也能脱身。
余光睨过去,看到来人时。
心头陡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