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怕自己讨要这笔嫁妆才有了这番说辞。既是双方的“交易”,谅解更是无从说起。
她摇摇头道:“军需之事乃是大事,儿媳不曾介怀。”
乔振北见她如此,倒是个识大体的样子,比起老大老二的媳妇儿来,确实qiáng了许多。心里便对乔景禹当初打的那个如意算盘,也有了肯定。
“其实,并未完全花尽,这还有些富余,现下归还于你。这事儿你也不必告诉老三,你自己做主花吧!”乔振北起身,将一把银行里的密钥递了过去。
季沅汐一怔,并未敢接,“父亲,这钱您还是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你父亲现下应该比我更需要这笔钱。再说,原本就是你的。”说着又把钥匙往前伸了伸。
季沅汐突然有些感动,她接过钥匙,十分诚恳地说道:“谢谢您,真的。”
乔振北点点头,“汇融银行,你找邵经理就好。”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父亲。”季沅汐忽然回头叫住他。
“还有事?”乔振北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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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有些忐忑地问道:“我可以见见我二哥吗?”
乔振北摇头,“他不在这,早两年我就已经派人送他去了美国。他很好,你放心。”
不知为什么,虽然没能见到二哥,但她觉得乔振北的话的确很让人放心,她走到乔振北跟前,再次屈膝福礼,感谢道:“父亲,谢谢。”
“回去睡吧!到时候有了孩子,带来给我瞧瞧便很好。”乔振北说罢,负着手走出了书房。
回到卧房乔景禹见她眼圈有些红,不免有些担心。
“父亲和你说什么了?”他走上前,握住她的手。
她揉揉眼睛,笑着道:“没什么,问了问二哥的事,父亲说,二哥两年前就到了国外,过得很好,让我别担心。”
“这便好,那你哭什么?”乔景禹搂过她,亲了亲她的面颊。
“没有哭。就是觉得父亲人挺好的,有些感动。”在她看来,乔振北今晚的一些举动,甚至比自己的父亲季先礼还要温暖一些。
“这就要感动了?那我给你看完这个,你岂不是又要哭一鼻子?”乔景禹说着,便从桌上拿了那张写了名字的纸递给她。
“这是什么?”
“父亲给咱们孩子起的名字。”乔景禹答道。
她有些喜出望外了,没想到还未出世的孩子,竟已经有了名字?而且还是祖父起的,意义更加不同。
她展开纸,认真地看着。
“乔维舟——乔束心——”她微笑着,歪着脑袋思忖了一会儿,“翳日多乔木,维舟取束薪。静听江叟语,尽是厌兵人……”
“父亲这是希望现世安稳呐!”她恍然大悟。
乔景禹点点头道:“战久了,总会累。”
“这个希冀很好,寓意也很好。两个名字我都很中意。”季沅汐拿着手里的名字,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