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谢都不及,又遑论“怪”?
“怕你觉得我手段yīn险,觉得我可怕。”他很怕如此单纯的丫头,会将他同yīn险狡诈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尽管他就是如此,却总是尽量在她面前展现出美好的那一面。
“可是我已经爱上你了,要怎么办?你要让我把你从心里剜去吗?”季沅汐忽然觉得他这样问有些傻气,不由地有些想笑。
乔景禹看她眉眼弯弯,便知她心中的想法,“剜去吗?我可不同意!不止这辈子不同意,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要赖在你心里……”
“那可没有这么容易,谁知道下辈子下下辈子会不会遇上你?”她娇哼一声,一副傲慢的样子。
“你还想遇上谁?谁能有我这么听话?”乔景禹急切追问道。
季沅汐失笑,“喏~我的三爷如今愈发孩子气了!”
“三爷就听你的话……”乔景禹在她挺俏的小鼻子上轻刮了一下,蓦地想起那日她写的几个大字来,“对了,那最后一‘戒’是何物?”
季沅汐墨sè的瞳仁里也染上了一抹清笑,她凑到他耳边低语。
乔景禹闻言,转身将她禁锢在身下,他眯着眼,用手钳住她的下巴,“戒sè可以,戒你不行!”
“又没让你戒我……”
她声音软软的,纤细的藕臂一伸,圈住他的脖颈。
乔景禹渐渐放松钳在她下巴上的手,双臂弯曲着撑在她两侧。
她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抬起,绵软的小嘴贴到他的chún瓣上,粉sè的小舌从口里探出,在他的chún上轻舔了一下,便滑到了他的的下颌。
他的胡子总是刮的很干净,由于皮肤白净,只有近看才能看得出略有些胡青。
她还是第一次用嘴触碰这里,不如他面上的肌肤光滑,却又不至于太粗粝。她像吃糖似的,撅着嘴将他的下颌尖儿含在嘴里,嘬一嘬,又舔一舔,好玩得很。
乔景禹被她舔得有些痒痒的,于是便笑了起来,“你又干嘛呢,小淘气?”
“你别动,你别动!”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学他刚才的样子钳住他的下颌,“你知道我觉得你哪处最好看吗?”
“难道不是都好看?”乔景禹没皮没脸地反问道。
“唔……好看是好看,但是都没有这处迷人……”
说罢,她的小嘴便嘬上了他脖间那颗饱满坚挺的喉结……
乔景禹身子一僵,没想到她竟来这么一出,被她含在口里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了滚,心火一波一波地往下腹而去……
“小东西,玩够了么?”喉结还被她舔吮着,连说话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玩够了该办正事了!”乔景禹说着就将她身上早已滑落的一半的睡衣扯了下来。
将她放倒在床上,伸出拇指,在她湿湿的小嘴上揩了揩,笑问道:“好吃吗?”
她思忖了一会儿,眨眨眼道:“唔……还行吧!”
“嘿!吃了这么半天,才吃出个还行?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景禹说罢,坐起身来,旋即就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地都脱了个干净。正欲俯身下去,季沅汐便光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裸着跪爬到他面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结婚前,有想过这种事吗?”
乔景禹被她这么一问,反倒有些难为情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清咳了一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