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荷sè的旗袍被他脱下,透过窗外的月光,只见雪白的酥xiōng被白sè的xiōng衣束缚着,露出半个浑圆的诱人形态。
郭诚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地说道:“这个……我不会解……”
白玉娴捂嘴轻笑一声:“我教你……”
她起身,拉过郭诚的手,负到身后,寻着xiōng衣上的暗扣,一颗一颗地去解。
刚头还半遮半掩的玉ru登时便毫无阻碍的bào露在他的眼前。
郭诚的额上沁出了些细汗,白玉娴看他如此拘谨,不免好笑。
她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xiōng上。
柔软而细腻的触感落在他的手心里,让郭诚浑身像过电了一般酥麻。他忍不住去揉捏,却又唯恐弄疼了她,于是手上的力道温柔而又缓慢,让白玉娴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嘤咛。
女子娇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让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
他以极快地速度,解开长衫上的盘口,还是第一次觉得长衫如此麻烦,要不然还能再节约些时间,他心中腹诽,怪不得如今的男子都爱穿西式的男装。
一时气恼,便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看着床上还在微喘的白玉娴,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像个“禽兽”,故而裸着身子站在床边迟迟不敢上前。
见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白玉娴还以为他可能又后悔了,便轻声问道:“诚哥,你怎么了?”
“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衣冠禽兽’?”
白玉娴闻言,只觉得这人真是耿直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你我互为倾心,这是情动,怎么会有‘禽兽’之说?”
白玉娴说着,醉眼朦胧地从床上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她一手按在他的肩上,一手摸到了他身下勃起的阳物。
“它比你更了解……”
她温暖柔软的手握着他坚挺的性器,让他最后的一丝理智都烟消云散了。
将她按到床上,含住她的chún瓣,开始厮磨。
白玉娴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私处上放。火热的大掌覆在毛茸茸的地带,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入进去。
一根中指试着分开两片肥嫩的rouchún,碰到了里头的软rou,轻轻地在里头画圈抚弄,便有蜜液分泌而出。
湿湿滑滑的,引人作乱。
俩人的身子都滚热的厉害,各自的喘息也都紊乱不堪。
郭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去握那根肿胀的阳物,试了几回,却也没找准xué口。
心中有些烦躁,喘息便更加厉害。
“慢慢来……”白玉娴柔声劝慰着,而后伸手握着他的阳物放在自己湿滑的xué口处轻蹭了两下,旋即将它塞进了自己的rouxué中。
舒爽的感觉顿时在他脑中像烟花般绽开,仅是轻轻地抽动,便能感觉到快感不断在袭来。
“诚哥,别拘着,再快些……”白玉娴娇喘着引导他。
郭诚闻言,便从她身上起来,跪坐在她的腿间,白玉娴的两条腿顺势就被他搭在了肩上。
腰间一挺,阳物便被送至她的最深处,roubàng的顶端触到她柔软的宫底,俩人同时愉悦地哼出了声。
郭诚卯足了劲儿让阳物在她泥泞的花xué中肆意冲贯,突然rou壁猛地一阵收缩,绞得他的roubàng不听使唤的泄了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