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正事。”
乔景禹的头埋在她的xiōng前,用嘴一点一点的掀开她的衣襟。
“做爱也是正事……”
当她听到这个直白的词语时,更是心如鹿撞。
而且他在她的xiōng前大口的呼吸,chún齿间的热气喷洒在她柔软的ru房上,让她整个身子都开始渐渐陷入混乱。
她咬了咬chún,极力克制道:“一位吕太太,送来了两箱子东西……”
“哦。”乔景禹的chún正在她莹白如雪的娇ru上逡巡,连头也不抬地淡淡回应道。
“你不问问是什么?”她蹬了几下腿,用肘部撑着沙发,才勉qiáng从他的身下坐起来些。
“是什么?”被她打断,乔景禹也只好坐起来。
“一箱翡翠,一箱珍珠。”季沅汐正sè道。
“喜欢就留下。”乔景禹说这话时,极度平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不太好吧?”她从没想过,自己担心了一晚上,他却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
“有何不好?我家汐儿喜欢,两箱东西买她儿子一条命,还是她赚了。”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业已清楚,只是牵涉众多,吕子洋固然有错,却也不是始作俑者,既然吕太太烧对了香,那放他一条命,也不是很难办到。
“我不喜欢。”
哪知季沅汐却并不领情。
“哦?那你喜欢什么?”乔景禹伏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她宛若新荔的面颊上轻戳了一下。
她凝眉思索了片刻。
“喜欢……钱!”
“钱?”乔景禹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勾住他的脖子,坏笑道:“你的钱。”
“哈哈哈,真是我的小财迷!”
乔景禹大笑着将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
她还以为是要回屋办“正事”了,哪知道他抱着她去了对面的书房。
“不回屋么?”被他放下来,站在书房门口,等着他开门。
“心急了?”乔景禹逗她。
她瞠了他一眼。
“来。”乔景禹拉着她的手,走到书架前。
只见他抽出最上面的几本书,拉开墙上的一个暗格,从里头取出一个金丝楠木的小木盒,转动上面的“藏诗锁”。
待他转到最后一个字时,“咔嗒”一声,小巧的“藏诗锁”便被开启了。
取下锁,打开那个木盒,将里头的一把钥匙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旗银行’的保险柜钥匙,里头是我的所有家底。”
季沅汐闻言,一时目瞪口呆。
乔景禹笑笑:“不是想要?”
“我……”她语塞。
“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