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想主动说一次好听的情话,没想到却被他当成了“勾引”?
她立马钻进被窝里,闷着被子羞臊地说:“你快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好了好了,我走了。”乔景禹笑着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守在楼梯口的何进,见乔景禹出来,立马迎了上去,“三爷,吕部长就在外头候着。”
“怎么不请进来?”乔景禹揉了揉额。
“请了,他说在外头候着比较有诚意。”
“诚意?”乔景禹冷哼一声,有诚意十分钟都等不急?
可真是救子心切!
乔景禹点了根烟,眯着眼思忖着昨夜那几个案犯的供词。
他们招供,此番混入酒会的目的只为寻仇。而吕兆忠的儿子吕子洋便是他们的主要目标。
这吕子洋,如今在乔景禹曾带领过的一o三师里,此人凭借其父在政府中身居要职,在军中历来作风不正,乔景禹对此也有所耳闻。
却不想,这次竟带头在部队驻地附近的村庄干起了qiángjiān的勾当。犯下如此罪行,末了却还想将人qiáng行带走。
几名受害女子,有的不堪其辱便当场自尽身亡。家属闹到部队,却被吕子洋倒打一耙,反诬成是“共党”。
如今坐镇一o三师的屈彦章碍于吕子洋的身份背景,对此事便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这吕子洋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些闹事家属全都抓了起来,当成共党给处决了。
几名当时不在场的家属,有的是受害人的兄长,有的是受害人的丈夫,想着既已家破人亡,便聚在一起打算报复。
然而想要在部队杀人并不是简单的事。也不知他们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是吕子洋也会出席昨日的酒会。这几人便花钱买通了酒店的一名经理,应征了酒店的服务生,混入昨晚的酒会中。
直至宴过三旬,终于见到吕子洋的踪迹,然而都不是练家子的几人,并没有刺中吕子洋的要害,反而让他逃脱了。
于是发了狠,想着能杀几个当官的都算为民除了害,便开始寻着军衔高的就下手。
如此,才有了昨晚那些混乱不堪的血腥场面。
何进垂着头不敢看他的脸sè,更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一根烟燃尽,二人才一前一后地走出门去。
“乔部长!”吕兆忠快步走到乔景禹跟前。
吕兆忠一身深灰sè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架着个大黑框眼镜。给人第一眼的印象便是朴实、敦厚。
然而,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其人实则老jiān巨猾,心机颇深。否则,这内务部部长的椅子,怎又lún得着他来坐?
“不敢当吕部长,您还是叫我名字自在一些。”尽管乔景禹对此人的品行嗤之以鼻,但碍于吕兆忠正部级的身份,以及他与陆跃霆的交情,论职位、论辈分,乔景禹都要同他客气一些。
“好!那我也就不假客套了。”吕兆忠拍拍乔景禹的背,将他带到角落,小声道:“昨晚那帮歹徒的招供,不可全信。他们不过是些妄图分裂我党的‘赤匪’!子珩,乌糟之言,勿不可轻信啊!”
又是“赤匪”,又是“乌糟之言”的,乔景禹只觉得这人莫不是把他当成了傻子?
共党断然不会傻到只派了几名光有胆、而没有身手的人来进行刺杀,而且行事毫无章法,就如那些案犯所言,明明就是在泄私愤。
乔景禹居高临下地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