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被他曲起分开,垂眸望去,让她想起第一次的观感。
当第一次看到他用嘴舔弄自己的私处时,她是极为羞耻的。但在渐渐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后,每一次的前戏她都想要被他如此对待。
因为rou体上的快感,更因为jīng神上的满足。
只有乔景禹在自己身下时,她才觉得他就像自己的信徒,跪卧着对她的身子顶礼膜拜。
“受不住了……别舔了……”她用手去推他的头。
尽管这种感觉无比美妙,但她往往会在即将达到高cháo的前一刻立即叫停。
好像是场战役,都不愿意自己先缴械投降。她执拗地认为,只有双方同时达到极致的快感,才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如此想来,颇有些“同归于尽”的意味。
乔景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管是用哪个部位,他享受自己为她带去的每一次高cháo,男人往往总是更注重结果。
“乔景禹!”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总是不太温柔的。
这要放在古代,便是大不敬。但在乔景禹的眼里,这是小丫头要生气的前兆。
“为何比蜜还甜?总也尝不够……”他的头从她的腿间缓缓抬起,用大拇指在chún角揩了一下残留的yín液,逗趣地说道。
“也不怕甜掉你的牙?”酡红的双颊,粉面含威,自成娇媚。
她勾着他的脖子起身,用柔软的身子贴着他,将他转至自己的身下。
乔景禹眯着眼,看她扶着自己的那根硬物慢慢按进她的小洞里。才刚进去一半,他便舒服的阖上了眼。
她把手放在他健硕的xiōng前,pì股一抬一抬地便将那阳物来回地吞纳进自己的洞里。动作缓慢轻柔,仿佛仙子在云端起舞。
坐在他的身上,轻蹭扭动,她觉得这种感觉远比一下子达到高cháo要来得美妙。便更加耐住性子来重复这些动作。
乔景禹被她这番绵柔的力道折磨得更加痛苦,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握住两团晃来晃去的雪白ru球,像握住了救命的浮板,希望她能感知到自己的无助。
他睁开眼,竟看到她美目一闭,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坐在他的身上,不紧不慢地蠕动着袅袅的小腰,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乔景禹薄chún勾笑,带着使坏的小心思,伸手去摸两人贴合的连接处。大拇指嵌入缝隙,便很快找到她最敏感的那颗软rou。
拇指恰到好处的揉按,让她很快就不再安于现状。嗯嗯啊啊胡乱叫着,声音愈发高昂,腰胯的扭动也越来越快。
乔景禹抽出那拇指,两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小腰,上下助推,好让自己胯下的阳物能以最佳的速度在她体内冲刺。
她的下体犹如烙铁在内,一步步将她熔化。最后受不住,只能重新趴到他身上。她的指甲几乎都要嵌进他的肌rou里,下身的rou壁忽然猛烈地收缩,让她的脑内一片空白……
身体软如云絮,飘飘忽忽地便瘫在了他的身上。
身下的阳物突然被她越绞越紧,顺着那汩汩流出的爱液,乔景禹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yín靡的水渍声和rou体的撞击声瞬时回响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着牙挺身而去,喉间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