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张一样,只是被放大了多倍。
季沅汐撩开幔帐,才看清整个卧房的全貌。
家具一应是用紫檀木打造。屋内没开灯,桌上摆了一排的欧式银质烛台,因燃烧的时间久,蜡烛的烛泪流下而堆积在烛台上。
用橡木砌成的墙,如水波般柔和,藕荷sè的窗帘半敞着,可以看到窗外的一丛青竹。有风吹过,竹叶潇潇作响。
卧房的面积不如乔公馆的大,却处处透着温馨浪漫。
季沅汐走近窗边,那股类似兰花的清雅之香便愈发清晰起来。
“这是什么花儿?”
“是米兰花。”乔景禹走到她身后,从窗边的花盆里折下了一支,chā入她的发间。
“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这花儿,没想到小小的一只,香气竟这般幽远。”季沅汐摸了摸头上的米兰花。
米粒般大小的嫩黄花穗玲珑可爱,与眼前的小丫头毫无二致。
“像你。”乔景禹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的季沅汐,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她娇俏的模样。
他把季沅汐抱起,放到紫檀木的大床上,拉上层叠的床幔,将两人拘于这一方天地之中。
乔景禹倾身上去,两根手指轻捏着她滑腻的下巴,凑过脸去,将她那软软小小的舌头吃进自己的嘴里。
小丫头的小舌太过柔滑和灵巧,刚舔上他的舌尖,就又蹭上他的皓齿,似要将这里头的lún廓都描摹一遍。
乔景禹好容易逮着这灵巧的小软物,便将它吸住,久久不放。
季沅汐被嘬的有些喘不上气来,握起小拳砸在他的xiōng口。
绵软的力道落在坚实的xiōng膛,仿佛搔痒一般,更能挑起人心中的欲念。
乔景禹的chún更加用力地与她厮磨着,在他这番野蛮的攻掠下,季沅汐的chún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不得不用手去使劲推他。
“不准你离开我。”乔景禹敛起在她口中肆意攫取舌头,chún还未完全离开,轻轻贴在她柔软的chún瓣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喃喃道。
也不知说的是不准离开他的chún,还是不准离开他的人。
“你弄疼我了。”季沅汐趁着他的舌头还没再次侵入,扭过头去,大口呼吸。
长而黑的墨发蹭到乔景禹的chún上,他脸上笑意就同前头的温泉水一般,温热、柔软地荡漾开来。
寻着她扭过的脸,看到刚才被自己缠磨得有些发狠的chún瓣,现下有些红肿,心里不免有点心疼。他用舌尖在上头轻舔了一下,刚才是有些急了。
可是某些事压在心上,让他不得不急。
放过她可怜的chún瓣,他的吻一路辗转而下,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处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红sè印记。
他的手扯开她身上的浴袍,大手覆着她的一对嫩ru,像画圆似的揉搓摩弄,chún舌在两颗硬挺的ru珠上lún流含吮。
只恨此刻只有一张嘴,不能将她所有的敏感全都占据。
火热的chún舌依依不舍地从她的身上游移至她平坦的小腹,极尽温柔地亲吻、舔舐着,完全不似刚头那般霸道qiáng势。
修长的指间在她沾满津液的小腹上轻轻爱抚,动作轻柔得仿若羽毛轻拂。
“做什么呢?”刚才那番急躁,现在反倒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流连起来,对乔景禹的举动季沅汐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