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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49章

没多会儿,门开一道缝隙。

徐途有些惊讶,又敞开一些:“有何贵干啊?”

“音乐关小点儿。”

“干嘛?”

秦烈说:“作妖也看看时间,你这样别人还睡不睡。”

“大半夜的就为说这个?”等了会儿,徐途见他不回答,没好气说:“知道了,没见过你这么事多的男人。”

徐途准备关门,被秦烈拦了一把。

她站在门槛上,比外面高出一个台阶。两人视线齐平,秦烈垂眸,想看一眼她膝盖伤口,无可避免连同她穿着一并收入视线里。

天气热起来,徐途穿一件灰sè宽肩带小背心,下摆收在白底碎花的掐褶裤衩里,露着的皮肤很白,腰挺细,大腿带了点儿肉,小腿又直又纤瘦。她两个膝盖处都有擦伤,jī蛋般大小,未经处理,颜sè还是鲜红的。

女人骨骼不同于男人,膝盖小巧、圆翘,内侧轻轻碰在一起,那一抹红sè衬着白透的肌肤,触目惊心又对比强烈。

徐途见他眼光未动,也察觉出事情可能穿帮,无处可躲索性先发制人:“你看够了没有?”

他停顿几秒,视线移上来:“故意磕的?”

“我乐意。”

秦烈说:“乐意怎么没照着残废磕?”

徐途没说话,本来伤口就疼,听他这语气有几分委屈,更多是不耐烦。

他看了她几秒,暗暗叹口气:“你蹭伤事儿不大,但也不小,没处理好容易感染。好好反省反省,下次长点儿记性。”秦烈把手中的药递了递:“往后不让你干的事少干,古话不还说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徐途烦他说教,顶嘴道:“古话还说‘吃亏是福’呢,我想积德行不行?您可真像‘老人’,天都黑了,还是趁早歇息吧,”她拖长音儿:“秦叔叔——”

秦烈一堵:“你叫谁呢?”

“对门老王他也不姓秦啊!”

秦烈不知喜怒地看了她半晌,把药搁门口地上:“不识好歹。”

他转身就走,徐途愣了下,一抿chún:“等等”。

秦烈只回过头,侧着身站台阶下看她。

停顿片刻,徐途揉揉鼻头,往外迈下来一步,也觉得刚才抽风。他来给送药,她这种态度确实不识抬举。

心里内疚了一番,她声tiáo软下来:“那个……谢谢了。”

秦烈未语。

徐途把台阶上的碘伏捡起来,没话找话:“后面没人洗澡了吧?”

“没人。”他要走。

徐途跑两步,挡他前面:“你也洗过了?”

秦烈冷眼看她,绕过去从旁边走。

徐途一挡,举起手里的药瓶:“那这个呢?这药应该怎么用?”

他说:“口服。”

徐途眨眨眼,外面乌漆抹黑,一时也看不清什么药,又傻傻问:“那用量呢?”

秦烈斜了下chún角:“你随意。”

徐途:“……”

这晚,她回到房中,看品名才知道是碘伏,徐途按照说明涂抹在伤口上,但仍然折腾了半宿,伤口不是特别疼,但隐隐作痛,让人辗转不能眠。

第二天是周六,徐途一觉醒来中午饭都过了。

院子里只剩赵越和秦梓悦,问赵越,说小波和向珊去攀禹买东西,灿灿跟刘春山走了,秦烈不用想一定在碾道沟。

徐途点点头,去厨房倒了杯清水喝,她额头的包肿起来,膝盖伤口结痂,动作幅度大时一阵阵刺痛。

徐途抽着气出来,一抬眼,见秦梓悦独自坐在高台上,正摆弄那个破旧布娃娃。

她走过去,拽她小辫子:“怎么就你自己?那几个小鬼呢?”

秦梓悦不想理她。

徐途接着拽。

她皱了皱眉,躲开说:“好疼呀!”

“谁叫你不说话。秋双她们呢?”

秦梓悦不情不愿:“去后山摘山莓了。”

“又不带你玩儿?”

秦梓悦小嘴巴瘪了瘪,一脸伤感和委屈。

徐途咬着牙盘腿坐下,挑拨离间的说:“她们老不带你是几个意思啊?我都看不下去了。”

秦梓悦没吭声,徐途火上浇油的又讲几句,最后口干舌燥,索性也不说话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枯坐半天,越来越无聊。

逗两下大壮,徐途打个哈气,望了望斜上方的太阳,灵机一动:“要不,我们也去摘山莓?”

徐途打个哈欠,把手里兔子扔下,拨了拨头发。

这时候,房门被叩了两下,节奏缓慢而沉闷。

徐途往那方向看了眼,瞬间猜出门外的人是谁。她在原地站几秒,过去把门拉开。

秦烈侧身站着:“明天去镇上,你还去不去?”

自打上次闹得不愉快,秦烈一直把她当空气,这次主动说话,还真挺稀奇的。

徐途靠着门框:“去啊,当然去。”

“那早起,七点收拾好等我。”

“这么早?”

秦烈没说话,冷面神一样看着她。

徐途识相,在他开口以前,迅速哦了声。

她怕起晚,特意提前定好闹钟,但转天却不见秦烈人影。

他是午饭后才出现的,今天学校放假,家里人齐全,乱哄哄干什么的都有。徐途憋一肚子气,坐在长桌旁,刚好见他从外面进来。

秦烈手里拎着外套,上身只穿黑sè背心,臂膀的肌肉和骨骼交错,结实紧凑,走动之下带一股力量感。

他好像没看见她,大步流星的越过去,意识到什么,又回过头看徐途,想了想才说:“上午工地有事,我过去了一趟。”

“所以呢?”

秦烈这次身体也转回来,面对她说:“你想明天去……”他顿了下:“还是现在去。”

徐途盘腿坐着,知道他的想法,故意答:“现在。”

秦烈说:“回来可能天黑了。”

“天黑能迷路?”

秦烈沉眸看她一眼,没再说别的:“那等我十分钟,冲个澡。”

徐途视线移了移。阳光正照耀着他,他浑身油亮,有汗yè顺喉结滑过xiōng膛,最后掩埋进领口。薄薄的背心裹在身上,洇湿的部位隐约可见一些简单纹理。

他眉目低垂的缘故,眼皮上通常隐藏的褶皱露出来,短密睫毛下,眸sè深不见底;鼻翼挺括,鼻梁刀刻一般,被光线打出一条笔直的高光,衬着额头的汗水,整个人张力十足,带着男人才有的冲击性。

直到他转身,徐途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太久。

也许是光线太足,烤得徐途脸热,她不动声sè移开视线,坐那儿等他。

秦烈冲澡很快,好像都没用十分钟,出来换了件干净长衫,发尖还泛着水光。

天气升温不少,秦烈仍旧拎一件外套。他脚步没停:“走吧。”

徐途起身跟上。

这是她到洛坪第一次出去,来时候是晚上,视线不清,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徐途坐在摩托后座,穿过他肩膀看前面,被风吹得眯起眼。出了村子,是一条荒芜的山道,劲风卷起黄土,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再往前两公里到了碾道沟,徐途方才看清这地方,两侧是高而陡峭的山壁,夹着一条狭窄地域,路根本不叫路,布满毫无规律的茂盛植被和杂草。阿夫他们正用电锯伐木,在崎岖险峻的关口中,先开辟一条路的走向来。

秦烈放慢速度,跟他们打个招呼,直接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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