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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42章

徐途攥攥拳,再次拿起画笔,蘸少许颜sè,落在画纸的最上方。

这次很长时间,秦烈都没再打扰。

徐途认真的时候太难得,不动不闹,神情专注,对画面总有自己独特的领悟力。

她只选用一种颜sè,靠水tiáo和,便画出山与水之间的层次感,再以个别颜sè强tiáo点缀,整个画面虚虚实实,立即变得深刻立体起来。

秦烈忍不住夸赞:“不错。”

徐途朝他挤眉弄眼:“天赋太高,没办法。”

秦烈笑笑,轻轻拧了把她的脸。

转头继续,徐途画笔顿了顿,tiáo和了晚霞的颜sè铺洒在天空中,原本以为一切都正常,她拇指却忽然抽动了下,手一松,画笔蓦地掉下去。

笔尖的颜料颠出无数细小水点,落在石头和她小腿上。

秦烈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怎么了?”

徐途把手指送到嘴边:“没事儿,就忽然疼了下。”

“经常这样?”

她点点头:“当时神经血管抽出,但植入的情况不算好。”她说:“偶尔不太灵活,对天气变化比较敏感。”

秦烈不由环紧她,问:“还是很怕吗?”

徐途嗯了声:“也还行。”她捡起画笔,将笔尖投到小水桶里涮干净,打趣的说:“当时心里yīn影那么重,哪儿能说好就好呀!”

她拍拍秦烈手背,反过来安慰他:“真没事儿。”

徐途又取来一些颜sè,在碟子里tiáo开,这次颜sè更浓重。

秦烈心被狠狠揪住,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把她画笔抽出来:“别画了。”

“干嘛呀?”

“我们说说话。”

徐途哦一声,竟暗自松口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向后靠进他怀里。

夕阳落了几分,有一半的光彩被山尖儿遮挡住,天空蒙上一层灰,风停了,湖水也慢慢平静下来。

秦烈两只手撑在膝盖上:“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父亲?”

她抬头看看他:“没有。”

秦烈说:“他下乡来到洛坪就没有再离开,经人介绍认识我母亲,后来两人结婚生下我和秦灿。我妈命短,活得并不长。”他顿了顿,下巴垫在徐途头顶上:“三年前洛坪发生一场泥石流,一共带走了四个人,袁萍萍父母,刘芳芳的爸爸,还有一个……那就是我父亲。”

徐途身体蓦地抖了下,睁大眼睛,不由抬起头去看他。

秦烈和她对视一眼,笑了笑,又把她脑袋按回去:“他们一共骑三辆摩托,去取洪阳师大那批捐献物资,是回程时候遇难的。”

“洪阳师大?”徐途不禁皱了下眉,突然想起来:“那不是秦灿姐的学校吗?”

头上方好一会儿没声音,秦烈tiáo整了下情绪:“是她送那批物资回来的,当时就在其中一辆摩托上。秦灿和我爸走在最前面,本来已经开出那段区域,可我爸又返回去救人,没想到,这期间紧接着发生二次泥石流,人没救出来,他命也没了。”

徐途有些愕然,攥着他手指的掌心出了汗:“秦灿姐捡回了一条命?”

秦烈嗯了声,又说:“灾难发生的地方就是碾道沟。刚回来那阵子我不敢从那儿过。”他顿了顿:“老父亲没享过一天福,为洛坪小学奔波一生,所以,一想到他被埋在泥沼底下,尸骨无存,就撕心裂肺的难受。但天长日久,三年里,我从碾道沟走了无数次,现在去修那段路,不得已仍然要天天待在那儿,但现在已经很少想起他了。”

“你想说什么?”

秦烈看看她:“伤口总会愈合,深与浅不同,但总会有个期限。”他握着她的手:“你还小,只要这道坎儿跨过去,将来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

徐途回过身,捧起他的脸,往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下。

天sè不断转暗,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天空灰沉沉,马上被黑暗取代。

两人对视。忽然,冲着彼此笑了下。

秦烈说:“我没事儿。”

徐途:“我也没事儿。”

徐途摸摸他的头,又亲一下:“我的小可怜儿,没想到你也有和我一样的经历呀。”

秦烈汗毛一立,本来有些沉重的气氛,随她这声称呼烟消云散。

他掰过她的脸:“你叫我什么?”

徐途嘴被迫嘟着,重复道:“我的小可怜儿。”

秦烈没忍住,亲她一口,朗声笑出来,把人往怀里一搂,大掌从她领口钻进去。

他用了点儿劲,揉几把:“谁才是小可怜儿?”

徐途叫一声,缩着肩:“你别捏,那边的本来发育就不好。”

“嗯?”

“你忘了,来的时候磕了下。”她生气的说:“还不是怨你吗。”

秦烈也想起来,大掌又挪到另外一个上,完全包住,反复比量了几次:“是有点小。”

徐途被他弄的一阵阵发软,身体往下溜了溜:“对吧。”

秦烈嘴chún贴着她耳朵,虚声道:“村里老人说,二十二,蹿一蹿,我更应该多疼疼小的,也许还能赶上个二次发育。”

徐途不禁吸住拇指:“乱说。”

他问:“手又疼?”

“没。”徐途咬了咬指关节;“就是有点儿痒。”

秦烈低头看着她动作,细白的手指被她咬出两道红痕,借着未退余光,她皮肤上沾染的唾yè莹莹发亮。

秦烈咽了下喉,把手抽出来,拽着她手指送入口。

徐途微微愣怔,抬起头来盯着他。

她手指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大舌搅扰,不断刷着她皮肤。

秦烈垂下眼,撞上她直愣的眼神,脸颊凹陷了下:“还痒吗?”

“更痒了。”

“哪儿痒?”

“心痒。”她傻气的说:“浑身都痒。”

秦烈眼神立即幽暗了几分,停顿数秒,忽然站起身,往湖边的方向走过去。

徐途不解:“你干嘛?”

秦烈蹲下身,撩起几捧水,仔细揉搓着手掌及手指:“洗手。”

她不由坐直身,抻着脖子看:“你洗手干嘛?”

秦烈不答,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一碰,徐途不禁抿了下嘴。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站起来,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帮你解痒啊。”

徐途大脑还没转过弯儿,只感觉后背贴上一具xiōng膛,他手缠过来,裤腰一勒,他大掌艰难又强势的钻进去。

他找到那一点简直轻而易举。

徐途不禁颤抖,细细的惊叫了一声,要并腿,被他双腿压上来,全力制住。

视线还依稀能够看清楚,徐途半眯着眼,她牛仔裤前端凸起好大一块,他手掌宽厚有力,一时慢一时快,不断鼓动,全都bào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她到的很快,在他怀里变得软绵绵。

秦烈舍不得出来,年轻女孩雨露丰沛,他的手反复陷在了沼泽里

他亲亲她,声音粗哑:“还痒不痒了?”

徐途无力的摇头。

秦烈克制着自己:“那我怎么办?”他逗她:“你帮我?”

“怎么帮?”

秦烈贴着她耳朵,悄声说了两个字。

徐途后脑一麻,立即清醒过来:“真要用……”她咬紧chún。

秦烈看着他:“不敢?”

徐途想了想,这会儿反应倒快了:“谁说不敢了。”她挑挑眉;“你脱裤子啊。”

邢大伟结婚前一天,村里很多人都去他家帮着忙活,洛坪结婚的习俗要摆三天流水席,大家凑一块儿吃吃喝喝,别提多热闹。

徐途上午过去晃悠了一阵子,发现自己根本chā不上手,左右找一圈儿,没看见秦灿,想了想,和别人打声招呼,慢悠悠往刘春山家里去。

秦灿果然在。

去的时候,她正帮他剪指甲。

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刘春山高高大大的身体几乎把她全罩住,刚刚刮过胡子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剑眉鹰目,鼻挺齿白,比往常更加英气几分。

秦灿专注手中动作,生怕不小心弄伤他。

刘春山拿手指触了下她脸颊,嘿嘿笑出来。

两人放一起,俊男靓女,像是一幅画,只是……

徐途感叹的摇摇头。

秦灿抽空看她一眼:“叹什么气?”

“没事儿,你忙,不用管我。”她在房中慢悠悠转起来。

耳边秦灿柔柔的问:“每天早上起来,先干什么呀?”

隔了会儿。

“洗脸、刷牙”

“然后呢?”

刘春山说:“煮jī蛋、用锅子。”

“每天晚上呢?”

“洗澡、盖被子”

“出门的时候?”

“锁门、带钥匙”

……

……

“见到别人要怎样?”

“微笑、你好”

“真bàng!”

……

徐途背着手,看看他们,轻轻笑了下。

她又在屋中转了圈儿,走到床边,视线忽然一顿。

被单上摊着一本杂志,翻开的那页有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端靠着椅背,脸的位置被人戳破。

下面有一行大字:朗亦总裁高岑先生,畅谈披荆斩棘的成功之道。

徐途心中蓦地一惊,下意识回头去看刘春山,他正背身和秦灿说着话。

她不自觉攥了下拳,坐在床边,拿起杂志。

徐途一目十行,上面大多是对这位总裁的夸赞之词,读到最后,忽然出现一句话:朗亦的前身朗庭……

她皱紧眉,突然想起这两个字。

秦烈曾经跟她说过,秦梓悦的父母,死于五年前朗庭酒店那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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