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听不出异常。
她还不知道有种情绪叫吃醋。
听见契常提问了,她很自然地回答:“逸方会紧紧抱着我。”
手指探进湿滑的穴口时,蒹葭小小地叫了一声。跟逸方柔软纤细的手指不同,男人的手指粗糙有力,摸过穴口时,带来的颤栗感前所未有。早已习惯男性操干的花穴紧紧shǔn xī着,渴望男人的手指更深入,更用力。
湿热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半硬的阴茎直接立起。
他轻轻笑了,问:“进去的时候也是么?”
“嗯,射的时候也是。”
契常心想:拥抱着做爱,还真是极度缺爱的表现啊。
“他会射进去么?”
蒹葭的脸红了红,小声说:“他一开始不愿意的,但我想让他射进来……那样,会很舒服。”
天真地说着让男人们发疯的话,契常感觉自己要疯了。
要糟。
他低头看了自己的裆部一眼。内裤顶端已经很湿了,现在外裤也快被弄湿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馨香,然后说:“没打针就nèi_shè,怀孩子的风险很大,哥哥早就做了避孕,你不用担心,哥哥会把你的肚子射得满满的。”
蒹葭的脸色爆红,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怎么说呢,其实怀小宝宝也可以的啊。逸方可以,契常哥哥的也行。”
她声音越来越小,契常却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他反身将少女按进床里。
蒹葭小小地“啊”了一声,迟疑地叫着男人:“契常哥哥?”
男人的脸色很奇怪,像是痛苦,又像很愉悦。他喘息几下,将衣服全脱了,直接甩在地上,然后勾着裤子的边缘,看向蒹葭。
蒹葭看过男人的ròu_bàng,但这么久了,已经有些模糊。
她想偏头,却听男人说:“看着我,蒹葭。”
蒹葭只能盯着他。他把裤子脱下,露出粗壮异常的肉茎。他是完全成熟的男性,男根在所有人中算是最傲人的。紫红的肉具已经完全勃起,粗壮地一根让人怀疑他是怎么放进裤子里的。
逸方还没成年,距离性特征完全成熟还有好几年。
也就是说,逸方比契常短小多了。
那时候蒹葭离得远,光线也暗,她对男人的阳具错估了。经历了逸方的疼爱,她对男性的性器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觉得契常的性器颜色很奇怪,但从没仔细想过。
现在看见了,她感觉自己会死。
“不、不行的!”
蒹葭瞪圆了眼睛,恐惧一闪而过,扭着小屁股就要爬走。
男人可容不得少女逃跑。
笑话,自己都被撩拨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放弃嘴边的肥肉?
看着白嫩的小屁股流着水扭动,红艳的后庭下,是正在饥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那么可爱,等着人怜爱操干。
他喉结滚动得更加剧烈,轻轻圈住蒹葭的脚腕。
“还剩下37分钟了,蒹葭。”
蒹葭爬动的动作一顿。
“别闹了,过来躺下,对着我,把腿扳开。”
蒹葭羞死了,却只能哭唧唧地照做。她仰躺在窄床上,手盖在脸上。她不要看那东西,她真的会死的。
少女浑身泛着充满情欲的粉色,上衣还穿着,下身却露着湿答答的xiǎo_xué。似乎是察觉男人的视线,那穴口还缩了几下,接着吐出一大股水液来。
很情动。
男人按着她的双膝,低下头去。
一种有别于ròu_bàng的触感袭来,没有肉具粗,却柔韧灵活。像是蛇?
少女从指缝间看去,就见男人的脑袋埋在她两腿间。在那东西出来时,男人抬头,艳红有力的舌头正抵在她的穴口。
“不要!很脏的。”她红着眼眶说,“那是、是尿尿的地方。”
少女连自己的器官都不熟悉。
男人垂下眸子,说:“不是的。我来教教你,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的。好好感受。”
他又低下头去。
软热的舌尖刮过一个地方,让蒹葭抖着腿想尿尿。
“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