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个小半年,回国后,没有气消,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不见展信佳,又念着他。
小女孩的心思,姜瓷这个年纪大概已经摸不清楚了。
她只是告诉唐含含:“展信佳在你回国后,已经三番四次上你家登门拜访,这个台阶,你想好要不要顺势接过来,以后,想伸手接,就是开口也不一定要的来了。”
姜瓷话点到为止,还是得靠唐含含自己想清楚。
傅时礼直接将唐含含送回了唐家,还嘱咐了二姨把人看好一段时间,又亲自打电话给唐含含的经纪人,将她三个月内的工作行程都推了。
用他的原话,大概就是考虑到唐含含会借着工作,跑国外去做什么人工受孕。
这种荒唐的事,傅时礼只跟二姨说了。
唐母差点没被气的xiōng口绞痛:“这孩子真是被我们惯坏了!躲着展信佳不见,私底下又去偷怀他孩子?”
傅时礼眉目敛着,薄chún扯动道:“先关一段时间做思想工作,她要闹,就让她和展信佳分手。”
摆明了都偷偷的去试管婴儿了,唐含含又怎么肯分。
这无疑是拿捏住了命门。
唐母只好这样,叹气道:“她一从好莱坞回来,就不回家,说是烦展信佳,叫我们也别搭理,自己跑出去借住在同学家,看来接下来该好好管管她了。”
哪怕展信佳已经被唐家视为了准女婿,唐母也不会想看到自己女儿是挺着大肚子嫁人的。
越是地位显赫的人家,就越重视这方面的礼节和名声。
傅时礼温和宽慰了二姨后,便带着姜瓷离开唐家。
一路上,他都敛着眉目的情绪,看起来很不好惹。
起码,在姜瓷眼里是这样。
她在车上,主动开口:“你吃了晚饭没?”
傅时礼大手握着方向盘,开车很稳,嗓音淡淡:“嗯。”
“在家吃的?”
“嗯。”
“嗣宝吃了吗?”
“嗯。”
姜瓷问的都是废话,而傅时礼答的也是废话。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样说着没营养的话,车内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到最后,她索性闭嘴了。
傅时礼侧目,视线朝她jīng致的侧脸扫过来,微微一顿,然后方向盘转了个方向行驶。
车道改了,姜瓷却没注意到。
她拿出手机跟助理发短信,同时也收到了和笙发来的邮件,办事速度很快。她半百无聊的点开看,正好用来消磨回家的车程时间。
等车停下来时,姜瓷才缓缓抬起头。
她眼睛眨了眨,似乎看车窗外并不是熟悉的别墅,而是另一处陌生的地下停车场,周边透着淡淡的昏暗,安静无声,看起来没人在。
“你……”
姜瓷回头看驾驶座,就被傅时礼解开了安全带。
他突然靠过来,挺拔的身形俯低压下的同时,伸手将椅背慢慢的tiáo低,男性进攻气息很强烈,惊得姜瓷猛地僵住了,只能巴巴的问:“你干嘛?”
傅时礼这气势,很轻易就勾起了三年前酒醉初次那晚。
他也是这样,把她压在了副驾驶座上。
那时姜瓷酒醉迷迷糊糊的,后悔了,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这次也是。
傅时礼薄chún沿着她的发丝,似有似无的亲吻:“我想睡你。”
姜瓷耳朵冷不防的传来男人灼热的触感,都洒在了她白皙肌肤上,强势直白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他想睡她,而且这些远远不够。
傅时礼修长且有力的手指攫住女人的下巴,深眸也盯着她颤抖不已的眼睫,低低溢出喉咙的嗓音逐渐变得沉哑:“给我点反应,嗯?”
姜瓷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了,闷热的不行。
她乌黑发丝乱了,红chún微微呼吸急促着说:“傅时礼,这是地下停车场!”
也不知道他哪里找了一处僻静的停车场,车内的灯光暗着,视线隐约只能看见彼此脸孔的lún廓,这样就越发让人感到紧张不安了。
姜瓷自认为在家又不是没喂饱他。
可是,显然今晚傅时礼更热衷在外面做,修长手指把她大衣扔到了后座,裙子给脱到了腰际,身体上,只留一件黑sèxiōng衣没有解开。
他抵着深眸,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被他圈在怀中的女人身上。
姜瓷肌肤很白,和黑sè面料的颜sè形成了鲜明对比,很容易给男人造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他喉结上下滚动,一点点极具耐心地去膜拜她的身体曲线。
那搁在她xiōng口柔软上的大手用上力气,姜瓷就忍不住唤出声:“时礼。”
傅时礼动作猛地顿住,一秒还是两秒?
接下来,他跟发狠似的吻她,男性气息浓烈到了极致。
姜瓷让他慢点,车子这样震动得让她内心不安。
傅时礼跟感觉不到似的,身上灰sè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裙子褪尽,自己却就是解了皮带。
然后,他一手撑在她脑袋边,视线紧紧盯着她娇媚的脸蛋不放。
姜瓷漂亮的眼睫在颤着,隐约有泪水细微的渗出,只能用手指无力的抱住男人,指尖一再隔着衬衫去掐他肩膀结实的肌肉。
完事后。
车内很闷热,傅时礼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透气。
姜瓷大脑里的意识还白茫茫的,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那两条纤细的腿裸/露在外,不太合的拢了。
傅时礼从烟盒掏出一根烟点燃,薄chún抿着,视线看她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先出声低哑道:“你最近很敷衍我,才回来没两个月,就对我腻了?”
姜瓷还没找他算账强行要在车内做的事。
这男人倒好,先发制人了。
“嗯?说句话。”傅时礼抽了口烟,俯身靠近,故意将烟雾朝她红润的脸蛋吐。
姜瓷被烟雾呛到了,低低的咳。
她变得涣散的眼眸一点点清晰,看到近在咫尺这张俊美的脸庞,伸手想打他:“傅时礼,你就会欺负我。”
“要打么?”傅时礼大手抓住她柔软的手,朝自己脸贴:“用点力就打到了。”
姜瓷指尖触碰到他的脸,也狠不下心打下去。
她就是气,声音略委屈:“你觉得我最近敷衍你,你就把我带到偏僻的地下停车场强/jiān?”
说他强也不为过。
姜瓷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微末的力气敌不过他的强势。
而且车内空间就这么大,她哪里躲的掉。
傅时礼依旧握着她的手,同时低头,薄chún去碾吻着她上下两片chún,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嗓音低哑响起:“你也很喜欢,别急着说话,我进去的时候,能感受到。”
他言辞上,露骨又十分的大胆。
男人一旦褪去伪善的外表,就没什么能阻碍到他了。
姜瓷羞恼的小脸变得通红,靠着忍耐的劲儿,手心不停推着男人结实的xiōng膛,就怕他不管不顾又要来一次。
明明是合法的夫妻,却在外面偏僻的陌生地方亲热。
这很容易给男人营造出一种隐晦的刺激感。
换句话说,就跟背着老婆偷/欢没什么区别了。
在车上姜瓷被他吻得恍惚,心里想的是,傅时礼跟那些男人一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