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嫂急了,马上打电话向单位请了病假,在家自己煮了两个鸡蛋去烫右脸,又用毛巾吸了热水去热敷,来来去去折腾了一晚上,脸却没任何变化,肌肉还是抽着,嘴也歪着。第二天她儿子也急了,用摩托送她去了医院,可是无论看西医中医、打针吃药、针灸拔火罐等,治疗了大半个月,钱花了不少,可疗效却一点都见不到。
不久后她娘家中一老年亲戚恰巧路过前来串门,说她可能是撞了邪,于是乎托人找了个“懂行”的师傅求助,师傅教她在半夜子时,在自家门口做了个小驱邪仪式,果然第二天脸就不抽了,嘴也恢复了。
可是因为贺嫂做那个仪式的时候对着的是蛮子家大门的方向,而那时候蛮子正好出去附近买东西没关门,蛮子家大门进去左边不远就是他父母的房间,那时他父母也还没睡觉,也没关门,这两道门和当时的贺嫂算是在一条直线上,当晚他们家就出问题了。蛮子父母当天晚上睡下后,在大概凌晨四点时分两夫妻同时醒来,都感觉像被人勒住了脖子憋醒的,而且之后每晚都是如此,以至于两夫妇的精神越来越差。
“你们怎么知道贺嫂是对着你家大门做了驱邪仪式”李峰问道。
“拒做果个仪式个阵她做那个仪式的时候,刚好有个同我好熟噶街坊半夜饮酒番黎刚好有个和我很熟悉的街坊半夜喝酒回来,响阳台度吹风睇到咯在阳台吹风看到了,当时天太黑,所以亦都姆睇得好清系点做噶所以也没看得很清楚是如何做的。”蛮子父亲说道。
“我当时是不信什么驱邪仪式的,还以为是父母只是病了,所以带他们去医院看,治疗了两个月也没个效果,不去那间房子睡就没事,去了就有怪事,但我去睡又没遇到什么问题。”蛮子说道,“直到这次带他们二老出来去大医院检查,来帮忙看家的亲戚今早打电话来跟我说,昨晚在那间房睡觉感觉被什么东西掐住脖子憋醒了,我才知道应该不是二老的问题,刚才正愁着怎么办,恰好听到你和那姑娘的对话,就过来问问看你懂不懂这些事,看来是找对人了。”蛮子咧着嘴笑了起来。
“你是男人,而且还是童子身,再加上练武练得一身血气堪比壮牛,寻常阴物哪个能近你的身看样子你当过兵吧,而且绝对不是普通的兵,人品也不错,一身正气却又带有杀气,你去睡当然没事。”阿坤哥随意说道,蛮子伸手挠了下平头,在父母面前,童子身三字让他实在尴尬了一下。
“师傅仔讲得岩小师傅说得对,黎个衰仔姆样好,就得唔做亏心事黎个过得去这小子没什么优点,就只有不做亏心事这点值得赞。”蛮子父亲接口说道。
“师傅仔小师傅,请问有姆办法帮到我地啊请问有办法可以帮助我们吗”蛮子母亲焦急问道。
李峰想了下,今天虽然心情不好,其实也没什么事要做,帮他们看看也没什么,于是说道:“先去那间房子看看再说吧。”
蛮子一家连声道“是”,为了省时间,蛮子则直接拦了部的士,二十多分钟后,四人到了蛮子家门口。
蛮子家所在的地方算是农村,但道路不窄,可以达到三车道,没路灯,路两旁都是一溜的自建楼房,都在两三层上下。楼房大的人家大多有个不小的前院或后院,远处不是草地就是菜地农田,居住条件算是不错的。蛮子家就很大,有个很宽阔的前院和后院。
蛮子一家把李峰迎入家中,刚进入前院,蛮子就指着前方左手边一间房子说道:“就这个房间,我父母年纪大了,选择住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