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壮坐在了沙发上，他有些局促，只半个屁股落座。

“来，拍张照片，你就亲我，不过不是真的亲吻我的脸，只是做个样子，你懂我的意思吧？”陈默的未婚妻向黑大壮解释着工作要求。

“我懂。”黑大壮回答道。

“那就开干吧！”陈默的未婚妻说。

于是两个人就干了起来，陈默的未婚妻拿了一个自拍杆，摆好了pose，就对黑大壮说道：“亲我。”

“哦。”黑大壮看着身侧的女人，脸上抹了猪油一样，油腻腻的，他把嘴巴凑近陈默的未婚妻。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两人就来了个肌肤接触，黑大壮的嘴唇碰到了陈默的未婚妻。

黑大壮怕客户不满意，扣钱，就连忙掏出纸巾猛擦自己的嘴巴，好像他碰到了不是客户的脸，而是屎，跟擦屁股似的来回地使着劲儿擦。

临走，黑大壮到底是被扣了一半的钱，他拿到钱一出门就骂娘，直骂臭婊子一张脸比屁股还圆，金贵个屁！

黑大壮到底也不知道谈好的价钱，是为什么被扣掉一半的。

陈默的未婚妻走后就发了一张照片给陈默，就是刚才黑大壮亲自己的脸的照片，不过是还没有亲上的一张图。

图后面又接了一段文字：陈默你就去当兵去吧，等你当兵回来，我让你背老鳖盖！到时候可不要怨我。

陈默收到了未婚妻的信息，气的又把手机给摔了，他决定不当兵了，以后跟着纳木卡拉扎错当街头混混，当兵给自己带绿帽子，做小流氓是给人家带绿帽子。一相权，便取了后者。

以后的人生陈默已经决定了，安安分分地就做一个不安分的小流氓。

想着就把纳木卡拉扎错给晾一边儿，自己就离开了。

一个人独自走在街头，街灯照在身上。陈默看着前面有一个人正在也走在街灯上，灯光照的她的头发就像是铜丝一样。陈默觉得自己头上在别人看来也是顶了一头的铜丝，只不过自己的铜丝没有对面看到的那个女孩长。

那个女孩和自己一般的年龄大，陈默对于别人的人生很好奇，至少是前面走在路上的这一个女孩的人生很好奇，他觉得自己走在橘黄色的街灯下，而不远前方也有一个女孩走在路灯下。橘黄色的灯光柔和的照着两人，这情景看着也挺温馨的。

于是为了保持这种温馨，陈默就跟在了前面走着的那个女孩的身后，他不是跟踪，只是漫无目的地走，走着，他不自觉的就跟在了女孩的身后。

女孩走在街上，街上的店都关门了，街道冷冷清清，就像是在过清明节。

陈默走着，他发现前面走着的女孩的脚步很急促，像是有急事要赶路似的。陈默猜想她的额头一定渗出来了细密的汗珠，汗珠挂在她腻洁的额头，也没有见那个女孩擦擦汗。

陈默想过去给她擦汗，他的兜里还有今早上厕所没用完的一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