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距离八百米,风向东南,风力二点零,空气湿度二,空气阻力零点零一,陈默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枪,陈默击倒了对面的一个狙击手。
一枪打完,陈默并没有停止,他通过步枪的狙击镜看到对面有一个敌兵正在离开了掩体往前方奔进。
砰!陈默又是一枪,击倒了那个正在摸进的敌人,这一枪应该是正中眉心。
这一下,敌人的火力稀疏了起来,因为他们从倒下的两位战友可以看出,如果做一个出头鸟,那么,他们有一个很清晰的认识,就是谁敢出头谁就先被爆头。刚才那两个人的惨死他们都看见了,都是被一枪爆头。
雇佣军的领头做了个手势,然后其余的部下都停止了。
死一般的静寂,陈默觉得忽然安静了下来有些不妙。
“散开,都散开!”陈默忽然大声喊道,喊着的同时就身体一跃,往旁边的草丛里闪去。
刚落地,自己的那一边地区就被炸弹给炸出来了一个大大的洞……
——陈默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下面的记忆实在是太痛苦了,他不想再回忆了。
“我今年要去参军,没有人可以阻拦我!”纳木卡拉扎错这样的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的陈默说道。
“纳木卡拉扎错,逃兵不可能被枪毙的,军事法庭审判之后不会把逃兵给宣判枪毙的,所以,纳木卡拉扎错,你要相信,你爸爸绝不是一个逃兵。”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的面目似曾相识,好像是自己的一个战友,那个战友也是特种兵,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身边的战友被敌人干死了一个,他一时激愤,把那些投降了的敌人都给突突了。当时陈默没有来得及拦住自己的战友,所以才酿成了一件悲剧,那个冲动的战友因为枪杀投降的俘虏,被送上了军事法庭。
然后那一个战友被审判为故意杀人,造成多人死亡而定了死罪,结果被枪毙了,但是那一个战友的骨灰盒被送回老家,却是把死亡的原因说得很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