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事情,以纯说打电话给她,她是关机的,我打电话给她也是关机的,以纯今天留在宋毅楠那里过夜,没办法回来看看,特意打了电话给我,我这妹子怎么回事啊?”冯香琴说着走了过来,目光凌厉地放在了池语默身上。
池语默瞟了一眼冯香琴。
当初她和冯如玉两个人老欺负她,即便六年不见,她也印象深刻,垂下了眼眸,继续吃自己的饭。
秦明海笑着打圆场道:“不知道,可能一会就回来了吧。”
冯香琴在池语默的对面坐下,yīn阳怪气的说道:“我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一辆车出去得,怎么就只回来一个呢。我就等一小时,如果一小时如玉还不回来,我有一个表弟,现在在警察局做局长,总归能帮上忙的。”
池语默听的出来,冯香琴是故意说给她听得,局长,也是故意说出来压她的。
当初她被关在看守所里,其他的人不用每天挨打,她却要。
现在想想,也想通了,应该是冯如玉拜托了这个当局长的表哥。
现在想来,只是把冯如玉丢在路上,好像太轻了。
冯香琴看池语默爱理不理的,火了,更加尖酸刻薄的说道:“我说老秦啊,你现在这个外姓女儿在干什么啊,好像比以前更没有礼貌了,不会喊人吗?”
秦明海看了一眼池语默,看池语默的样子就不会喊她。
以前他会bī着池语默喊人,但是现在池语默的男朋友是雷霆厉,他也没那个胆子,笑着回秦明海道:“她几年不回来了,当时走的时候还小,现在看到人有点面生。”
“怎么小小年纪就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的,跟她的妈妈倒是很像,穷,还自以为是有骨气,最后呢,还不是自己打脸,求着别人老公帮她下葬,收留她的孽种,还真是贱呢。”
池语默眼中掠过凌厉,她最尊重的就是她的母亲,不管是谁说她母亲,她就会像猫诈猫了一样,随手把杯中酒泼在了冯香琴的脸上,厉声道:“你说谁贱。”
冯香琴尖叫着站起来,“反了,反了,老秦,你这野种是疯狗吗?”
秦明海微微拧眉,也就一闪而逝。
虽然他对冯香琴很尊重,也是因为冯香琴的老公是卫生局副主任,但是平时冯香琴老对他呼来喝去,说三道四,大呼小叫的,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所以站着没有动。
池语默把手边的红烧排骨扑到了冯香琴的脸上,站起来喝道:“你说谁疯狗呢,还会不会说人话,让你吃就吃,不吃就滚蛋,谁给你的脸在这里说三道四。”
冯香琴气的跺脚,指着池语默,问秦明海,“你这女儿你还管不管啦,作孽啊,之前就不应该把她从监狱里放出来,应该执行死刑,让她去死。”
池语默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她被关进看守所里,别的人不用被打,她却每天都要挨揍,脸上每天都是亲一块紫一块的。
原来是冯如玉和冯香琴交代了他们的那个表兄弟。
新仇旧恨叠加在了一起,她又把一盘子韭黄jī蛋砸到了冯香琴的身上。
冯香琴尖叫着跑开,恶狠狠的骂道:“池语,你给我等着。”
池语默端起冬瓜排骨汤。
冯香琴不敢叫嚣了,夺门就跑。
保姆过来收拾地面。
秦明海拧起了眉头,清了清嗓子,忍着脾气说道:“小语,毕竟她是长辈。”
“什么长辈,你的长辈还是我的长辈,她指着你女儿的鼻子骂你女儿的娘,你觉得我不应该回击吗?”池语默犀利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