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期间按他的说法就是很幸运认识了自己的死党和几位好朋友,对自己帮助很大,最遗憾的是没学会当地的土著语言闽南语,其实呢也不是完全没学会,骂人的话好多都会,呵呵。最糗的事就是陪着一位得了失心疯的男同胞在平安夜从学校门口步行走了好多路,这有什么好说的呢,从晚上点钟到第二天早上五六点钟一停没停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按萧昱的说法就是,当时那位失心疯的同学给他那位异地恋的女友打了一晚上电话,说的还是自己听不懂的鸟语,自己就晃晃悠悠的东瞧西看,与天上的星星一起眨眼睛,期间在一间酒吧的门口还远远的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大美女跪在地上被几个禽兽揍,隔得老远怎么看的清,酒吧门口的灯照的金碧辉煌的,显得白呀,再加上咱们萧昱同学就在靠近酒吧一边的马路边上,那美女身材好穿的又性感肯定是大美女。两个人还商量那美女为什么挨揍也没人管,两个人要不要英雄救美,商量半天也没行动,主要怕英雄没做成被人家给弄成狗熊。第二天脚底起泡,回去躺在床上一个劲的思考自己有病吗有病吗有病吗现在想起来也是自己做的最二的一件事在大学期间。
回到生活多年的一年到头总会有那么三两天会出现传说中的北京蓝的能呼吸到熟悉味道深吸一口气那一个酸爽的劲道简直是无法形容啊的家乡小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被呛的咳嗽好久,然后就会砰砰的心跳加速。
、少年不知愁滋味
看天上云卷云舒,风轻云淡;阅人间世情冷暖,沧海桑田。春日的温暖逐渐远去,接踵而来的是夏日的喧嚣与难耐的烈日炎炎。
风,大多数时间依然是迈着缓缓的脚步,所不同的是多了一分沉重,多了一分压抑,所隐藏在背后的是不易察觉的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
云,也依然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可能随着时间年轮的转换,也多了一份心思,多了一丝愁绪而少了一分从容,因为在白嫩脸孔的后面藏着缕缕深沉与凝重。
小草,少了一份稚嫩与纯真,多了一份成熟与健壮,失去了原先让大树呵护的柔弱,但怎也难与风雨相抗。
花,也许此时绚丽无比,但多了一分俗艳,少了一分烂漫。
树,失去了春日的柔弱,找回了往日的执着,顶风抗雨与烈日相抗,怎奈背后的沧桑与不日的困惑。
月,挂在夜空,依然明亮,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浮华,但别忘了何为清月。
星空,也许在阵阵蝉鸣之中依然浩瀚无穷,但星光怎也是去了往日的光芒
不过,相信花好月圆,依然会重现
话说萧昱从学校学成归来以后,一直给自己定性为“海归一族”,何意呢他自己的解释为:你看,我是在优美如画的海滨城市上的学吧我现在是回来了吧“海归一族”啊,从海边归来呀一脸的叹号。。。。这点还是没有异议的,人家确实是在海边上的学,虽说学校不怎么样,但也是分好几个校区的好不好。其实到底有几个校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就去过两个校区,一个是大一时他自己待得那一个,一个是大二时为了给新的学弟学妹们腾地方搬到了另外一个校区,就这两个校区,其他的在哪,还有几个一概不知。
话说他们大一时待的那个校区还是不错的,操场紧邻一大片小湖,湖的前面是一片芦苇丛,湖上不时有白鹭飞过,在教室上课时经常是不看老师在干什么,讲什么,倒是经常看着白鹭不时的从水面掠过。人老师的懒得管他们,经常是上课睡觉发呆的比认真听课拿着笔做笔记的多好多,老师已经麻木了。
现在他们的那一片校区已经被开发成别墅区了,据说一套好几千万的价格后来萧昱跟他的死党打电话聊天告诉他的,他死党是鹭岛当地的原住民,呵呵。所以呀,咱们萧昱顿时觉得自己身价不一般啊,曾住过好几千万的别墅区,还不是住在单一的一栋里,而是整个别墅群好大的一片都曾留下过自己的足迹跟背影,又是“海归一族”顿时就自我感觉高大上啊有木有
就在萧昱跟自己的狐朋狗友还有一票高中同学有事没事就在一起胡吃海喝再加吹牛逼的蹉跎了两个月左右以后,在一个平平常常的炎热的中午接到了一个电话,当时萧昱拖着他略微有点臃肿的身体正在午睡,然后就被一阵正午惊铃给惊醒了,迷迷糊糊之间就接起电话
“昱啊,你来干啥啊咋还听着迷迷糊糊呢”萧昱的大姨夫给他打的电话
“姨夫啊,木干啥啊,这不来睡觉啊,咋连姨夫,有事啊”
“倒是木事啊,就是想问问你找工作了吗想干点啥啊”
萧昱跟他姨夫说的都是土话,在家一般都是说的土话,在外地或者别人先说普通话,咱们才会说普通话,一般来说都是这样吧应该
“木找呢还,知不道干点啥想、、、、”
“这样吧,你来我厂干着点要不你跟你表哥跑跑外啥,又不叫你上车间,来包”
“俺可不去,俺表哥帮你就行,我又不懂,竟给你添麻烦,你和俺大姨再不好意思说我,多不好啊。”听着还挺懂事
“要不扎样吧,我有个朋友是开旅行社的,要不你去那先干着点,回头想好干啥咱再换,咋样”
“旅行社当导游啊,我不会啊,再说连,我这么腼腆能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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