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榆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恍然想起来咬他。
上次好像也是用手插她嘴巴,这次又是,狗东西该不会是想让她………
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疯狂打马赛克的场景,温榆剧烈的颤抖了下。
死变态不要脸,咬死他算了!
贝齿还未闭合就被男人抵住,温榆还没来得及口吐芬芳,便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宝贝。”
“用这里,好不好?”
温榆年少无知时,做过一件让她头皮发麻的蠢事。
归咎于她定力不够,让他亲遍摸遍之后,脑海中混混沌沌,稀里糊涂的就点头了。
那是唯一一次。
她不会,磕磕绊绊的,胸口像是揣了七八窝蹦哒着乱跳的小兔子,差点没送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努力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含进嘴里,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
沉礼很快把她抱上来,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情欲,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说道:“不做了。”
成天让金主爸爸伺候,她大概是最不合格的金丝雀了。
温榆纠结了很久:“我不会。”
“那不做了。”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沉礼轻轻摩擦着她的手指。
温榆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抽了:“要不………我试试?”
四周的空气岑寂下来,就连浮动的微粒都清晰可闻,垂散的发丝让男人颇有耐心的拨到耳后,紧接着又拨下来。
后颈敏感的肌肤接触到温热,温榆条件反射性的缩了缩。
少女唇舌生涩,裹得他很疼,搭在她后脑的手臂青筋凸起,沉礼咬牙闷哼。
“宝贝,”男人声线低沉的不像话,浑身肌肉紧绷,神色染上沉郁浓重的黑,垂眸看少女时却又温柔无比,仿佛陷入了两种极端:“阿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