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身侧沙发塌陷下一角,温榆还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脑补中,思维犹如脱缰的野马往城市边缘狂奔,听到问话下意识回答道:“在想沉狗是不是不行了。”
“…………”
刚说出口,她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中的微妙,脑海中崩起的弦“啪”一声,彻底断裂。
温榆侧头对上男人沉静的眼,漆黑深邃,内里却酝酿着风暴。
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勉强扯出笑:“老公。”
嗓音娇软,有讨好的意味。
沉礼舌尖抵了抵上颚,捏住少女的脸颊,气极反笑:“刚还叫沉狗。”
“你一定是听错了。”温榆表情认真严肃。
沉礼短促的笑了声,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拉着她的手往胯下按,嗓音带着冷意:“不行也是我听错了?”
家居裤质感上乘,温榆甚至能感受到蛰伏的隆起,在她的掌心下慢慢昂扬抬头。
她像是被烫到,猛地缩回手,下一秒,又被男人捉住,强制性的拉回去。
救命。
温榆简直要哭了,指尖战栗个不停,无措的看着他:“你………”
听错了。
可惜她再没胆子说。
“阿榆总是皮的狠,”纯白色睡裙顶起小巧乳尖的形状,沉礼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亵玩,盯着她的眸光几乎凝出实质:“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