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他将少女倾斜的领口整理好,喉结剧烈的滚动着,最终克制的抵着她的发顶亲了亲,声线暗哑:“就抱抱。”
*
温榆做了一个漫长繁冗的梦。
梦境中有温馨幸福的一家叁口,她就像个旁观者,从小到大,父母的眼中只能看得到姐姐。
生日不是为她庆祝,家长会永远只会推脱工作忙,对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叛逆更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已经刻意忘记的点点滴滴,此刻在梦中却又无比清晰残酷的上演一遍。
原来她都记着。
包括后来的成年礼,温榆心知肚明和自己没关系,索性坐在角落里吃东西,玩游戏。
队长又坑又菜,气的温榆化悲愤为食量,接连吃了好几个纸杯蛋糕。
吃完才发现有人在看她。
是个年轻男人,西装挺拓,相貌与气质都极为出众。
温榆天生喜欢美好的事物,更遑论她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于是弯起眼睛冲对方笑了笑,同时心想,如果他能当自己的人体模特就好了。
不过后来沉礼确实成了她的专属模特,以另外一种方式。
与之相对,她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