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沉礼亲吻着她的侧脸,哄道:“没有人,只有我能看到。”
流畅的蝴蝶骨上满是红痕,少女哭叫着,软白的奶儿压在玻璃窗上,被男人反剪住双手,扣着腰窝,从后面狠狠贯穿。
“呜呜呜——沉礼——”
鸦黑的头发铺满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而极致的对比,沉礼看的眼底发热,按着她的腰,胯骨相撞,甚至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
“宝贝。”
沉礼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扭过她的小脸和她接吻。
大概是地点过于刺激,她咬的很紧,一直在哭,沉礼不由得心软,压着她插了几十下,抵在深处射出来。
*
沉礼抱她去了浴室清洗。
胸乳上压出了印,膝盖有点红,粉嫩的穴口被撑出了小小的圆洞,一股一股的向外挤着浊白浓稠的液。
沉礼仔细给她清理干净,用浴巾把人包了起来。
床单湿的大片大片的斑驳,他将少女放到软榻上,亲了亲她,起身去换新床单。
温榆累的不行,在软榻上差点睡着,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抱起来,气息清冽熟悉。
她下意识蹭了蹭,嗓音软而轻:“沉礼。”
“嗯。”
温榆还惦记着室友邀请她的事,依旧不死心:“我想出去,不想一直被关在这儿。”
想到这里,她有点委屈,嘴角耷拉着,非常不开心的样子。
沉礼没有说话,把人揽到怀里,轻柔的为她掩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