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那么外面,别一不小心掉下去了。
怀着这种担忧,一推开门,顾燕帧正倚在床上用力的凹着造型,他姿态优雅,手中捧着一本书,低着头做沉思状。
要不是刚才自己在窗边瞥见了那个傻子,恐怕还会真的以为他在宿舍安安静静的看书。
走了过去,她仔细的看了看顾燕帧手中的书,语气tiáo侃,“看的挺认真啊!”
顾燕帧傲娇的哼了一声,也不理她,继续看着手中的书,谢襄伸手将他手里的书扶正,一字一句说:“书,都,拿,倒,了。”
翻页的手指停住,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顾燕帧僵了一会儿,尴尬的坐了起来,颇为认真的辩解:“老是正着看也没什么意思,倒着看还能倒背如流,那才算本事!”
“是有本事,那你先正着背一个我听听?“
“听这些干什么,你……你那堆脏衣服,怎么还不洗?“
谢襄撇嘴,拿起脏衣服走去卫生间,还是洗衣服比较重要,这位顾少爷一个年过去了,别的本事没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找 书 看 书 分 享 书 尽 在 闪 爵 小 说。
“喂!你刚才干嘛去了?”
顾少爷又来找茬,谢襄好笑又无奈,“用不着你管!”
“你跟沈君山出去了,是不是?”
“装腔作势,还看书,我刚才一进学校就看到你了,趴在窗户上,像个猴儿一样。”
猴儿?有他这么帅气bī人的猴子么?
顾燕帧放下书,从床上跳了下来,他从小就是家里的大少爷,日日被人奉承,被人捧得高高的,有些习惯一时改也改不掉,炸毛的时候甚至会口不择言。
“你说谁是猴儿,青天白日的,你一个女孩子跟男人出去私会,你这就是轻浮!”
顾燕帧大放厥词,说完心里沉甸甸的,颇有几分后悔,显然联想到上次被揍的情景。
私会?轻浮?谢襄听着怎么这么来气,牛脾气也渐渐上来了,“我都敢和你住一起,还怕这个?”
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书页也哗啦啦作响,两人互相瞪着,谁也不让谁。
“我能和他一样吗?”顾燕帧chā着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挡在谢襄面前。
他吼得痛快,目光却放软了,仿佛在无声的控诉,谢襄差一点就打了个激灵,总觉得这句话意有所指。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谢襄决定不跟他吵了,闷声说一句,收拾好衣服,推开顾燕帧径直进了卫生间。
打开水龙头,水流的冲击声并未将顾燕帧留在她脑海中的话语减去分毫。
顾燕帧喉头紧了紧,在屋子里来回乱转,直觉这一回要是服软,那此生此世怕是都要被她捏在手掌心里。而且……他为什么会和沈君山一样,他怎么会和沈君山一样?
明明该是不一样的!
“你别以为我真看上你了,少爷我哪个月不换两个女人,我那是跟你闹着玩的!我顾燕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找到一火车皮的女人,各个都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瞧着顺眼!”
顾燕帧呼哧带喘的说完这串话,不知谢襄如何感受,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