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什么的……也太夸张了吧……”我想了想摇摇头道,“兴许人家本来就都是法老,所以有些自来熟呢!”
“奏者呀!所以说你实在是太善良啦,把人都想得那么单纯美好!”尼禄有些生气地拍了拍我的大腿,“要知道,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阿尔托莉雅姐姐那么善良的!”
“你仔细想想,当伊斯坎达尔提出来要和我们坐一辆马车的时候,甚至都用了警告语气,可是克娄巴特拉是怎么做的?”尼禄压低了声音,“她也只是在无所谓地道歉之后,就换了一个双方都是法老的理由,让伊斯坎达尔上了她的车!无论如何,她都希望我们和伊斯坎达尔分开!”
“她为何要这样子……貌似我们没有的罪过她吧?”
听到尼禄如此说,我也是不得不在意起来。
“的确我们没有谋害过她,但也过去并未恩惠于她吧。”尼禄叹了口气,“她把伊斯坎达尔和我们隔开,无非是担心到时候对我们出手的时候,误伤到伊斯坎达尔吧。如果余所料想的不错,稍后就算到了宫殿里面,她也会安排我们和伊斯坎达尔分开坐。”
“……”
“奏者啊,余就直说了,这一趟埃及之行只怕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搞不好克娄巴特拉真的会对我们动手。”尼禄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按照余的看法,我们不妨趁现在偷偷溜走……现在克娄巴特拉正被伊斯坎达尔拖住,没有余力检查我们的车。就外面这些普通人构成的侍卫,余一个人就能全部打倒,然后带着奏者以最快的速度返回罗马!”
“不,我们不能现在走。”
我摇了摇头。
“奏者!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如果出了事,余怎么向阿尔托莉雅姐姐交代……”
“但如你所说,克娄巴特拉虽然没有理由放过我们,但也更没有必要现在对我们动手不是吗?”我接着说道,“何况我们和伊斯坎达尔待在一起,她无论如何都是有着顾虑的,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肆无忌惮。”
“所以,奏者你的意思是……”
“先看看情况吧,实在不行再冲出去也不迟。”我下了决定,“罗马和不列颠那边,如果我们久久不回去的话也一定会派人过来支援,所以也不算真正的绝境。”
“奏者……可是认真的?”尼禄眼睛微眯,盯着我看了半晌才道,“这其中的凶险,余可是已经明明白白告知过卿了,可是卿依然决定以身犯险?”
“嗯,毕竟这是一个机会。我不求别的,哪怕是单纯为了阿尔托莉雅,我也必须要全力一搏!”我重重点头,“倒是你……尼禄,你本来不用参与这趟浑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没必要陪我……”
“奏者这是哪里的话!余怎么也是罗马的皇帝,堂堂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岂能打翻的牛奶般,言而无信?”尼禄果断摇头,“安心吧奏者,既然卿有这种勇气胆敢直面困境,余自然也不能落后!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余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陪着卿闯到底的!”
“哈哈……哪有这么严重,说不定有惊无险就能结束了呢……”
——
我们说说笑笑,很快就到达了宫殿。
“两位大人请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