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声,竹床的咯吱声,碰撞声,还有些许水花飞溅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这狭小的瓜棚里回荡着。
然而这个力度的奋战,折腾了大约十分钟之后,亦可就招架不住了。
她身子开始酥软无力,起伏的幅度也逐渐减小,浑身哆嗦,特别是那秘境通道里里外外都不停地缩合抽搐,似乎随时都可能niào喷出来。
“歇会?喘口气再弄吧,要不然换个姿势我忙活也行。”迟凡关切地问道。
“不用”亦可摇摇头。
她倔强地继续拼尽力气奋战,香汗淋漓,咬牙硬撑着。
“嗷啊”
片刻之后,她突然瘫趴到迟凡怀里,大口喘息呻吟。
下面憋得慌,她却已经没有力气来解除连体了--这“憋屈”的感觉反而让她品味到了别样的快感,难以名状,却又是实打实的欲仙欲死舒坦。
“来,翻个身。”
迟凡搂着她顺势将她翻到下面,后撤pì股把大bàng槌抽离出来。
“啊”亦可皱眉呻吟一声。
“哗哗”
秘yècháo水肆无忌惮地喷溅出来,小母牛撒niào似的喷出老远。
迟凡翻身在她身边躺下,摸了支烟点上,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亦可枕着他的肩膀,默默看着他吞云吐雾,眼圈泛着湿润。
“还放不下?”迟凡吐了口烟圈问道。
亦可大口喘息了片刻,苦笑了一下:“说过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迟凡皱了下眉头:“其实哪怕你跟叶大少不可能了,但还有别的大少啊,再退一步,城里也不少跟你门当户对的青年吧?要不然”
“打住吧,”亦可打断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这些我都想过了。”
她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么?”
“别置气啊,以后怎么样还是得好好考虑的,女人的好时候就短短的十来年,过去了也就”迟凡说道。
“不是气话,是真心的,”亦可嫣然一笑,张嘴轻咬了迟凡一下,“我现在感觉离不开你了别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隔三差五倒腾一回也就行了,再说了,跟着你不也能干点事业不是么?未必就比在城里混的差。”
“那倒也是。”迟凡点点头。
亦可也点点头:“女人还是得靠自己,当然了,男人能帮一把那是最好的了,年轻时候多攒下点家底,到年老sè衰了也不至于看男人的脸sè。”
“等我玩腻了你,你就包养个小白脸呗。”迟凡tiáo侃笑道。
亦可白了他一眼,嗔怪说:“你敢?哼,小心我跟你玉石俱焚,嗯,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命根子给剪了去,让你下半辈子当太监。”
“别啊,一夜夫妻百夜恩嘛,别那么凶残。”迟凡佯装害怕,急忙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
亦可瞥了一眼下体,嘴角一挑说:“继续?”
“我擦,你不要命了?不喘口气就接着倒腾?受得了不?”迟凡tiáo侃笑道。
亦可撇撇嘴:“哪有耕坏的田?来吧,今天就疯狂一把,往死里折腾。”
“发泄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是无所谓,你可别被我干得劈拉腿了。”迟凡嘿嘿一笑。
“我愿意,哼。”亦可撇撇嘴。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嘿嘿贱笑问道:“要不然换个玩法?”
“你想怎样?”亦可问道。
她从迟凡那猥琐的贱笑里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呃咋说呢?”迟凡挠挠脑袋,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不好说?那就不说了呗。”亦可戏谑地笑笑。
迟凡一挑下巴,指了指她的pì股,咧嘴说:“要不然咱们试试走后门,我还没试过呢,你呢?以前这样玩过么?”
“滚!瞎咧咧什么?”亦可顿时就红了脸,佯怒骂道。
她还以为迟凡要玩别的姿势呢,哪怕是让她舔也无所谓,玩就玩呗,可没曾想居然是想走后门
她那后门还没开放过呢,一想到那画面就有些排斥,而且迟凡的物件尺寸摆在这里,这驴货大bàng槌塞到那里面还不得撑得撕裂啊?菊花可不比秘境这么有韧性,万一被撑得撕裂或者宽松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放心啦,我试探着点,实在是弄不进去的话就拉倒,试试呗,那啥,要不然咱们到水潭里弄,嗯,有水还润滑点,不那么痛”迟凡仍不死心,巴拉巴拉做着她的思想工作。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算说破大天也不行,我才不上当呢,喔,你是尝鲜爽了,我呢?让你整成gāng裂?”亦可挖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