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瞎叫唤啥?”迟凡呵斥道,然后撇嘴冷笑说:“你不能动弹,但是我能动弹呀,来来来,我给你挠挠痒!”
他挪开膝盖,把她的两条大长腿往上翻摁到她脑袋两侧,特意将她两腿叉开一些、将胳膊弯压住,这样的话他只需要摁住她的脚腕就能将她死死地“锁住”。
“不是还想被干niào么?那就让你niào个够!”
他猛然后撤pì股然后残bào地挺进突击,将大bàng槌一股脑捅了进去。
“嗷痛还痒啊!”姚翠姗狂乱地摇晃着脑袋,扯着嗓子放声惨叫。
她脚腕被迟凡攥得生疼,胳膊也被自己的腿压得酸痛,下体里面更是撕裂般剧痛,她忍不住憋出了泪水
周身的酥痒感觉不但没减退,反而更强劲了,特别是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在释放着痛感的同时也不停地绽放出难忍的酥酥麻麻、奇痒难忍的滋味。
“还痒?那我就再加大点劲!”
迟凡咧嘴坏笑,晃动pì股列开架势狂bào地持续攻击,每一下都贯穿她的整个秘境通道,不停地在城门与深处老巢之间纵横驰骋、杀进杀出。
每一次攻击都是实打实的硬攻硬卯,为了将大bàng槌推送到更深处的战壕,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耻骨都撞击进她那洞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疼
啪啪,哐哐,咯吱咯吱
碰撞声,竹床的晃动声响,再混杂着她那哭天抢地地浪叫声,再点缀上粗重的喘息声,整个瓜棚仿佛都在晃动颤抖。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姿势”迟凡心里暗骂了一句。
虽说倒腾得很起劲,而且这种类似强干姿势也确实让他觉得挺“解气”的,可是他眼下是跪在竹床上的,还得大幅度晃动pì股,习惯就难免被那破凉席磨得生疼,再这么下去搞不好会被磨了皮去。
哪怕不磨了皮去,搞得红肿了也不行啊,这要是回去被惠若曦看到了,那他可就惨了--而且他又是穿着短裤出来的,想遮掩也没法遮掩啊。
“往外点!”
他把腿挪到床下,顺势把姚翠姗的身子朝床沿那边拖拽了一些,将她pì股挪到床沿边上。
“嗨,这下得劲了。”他嘚瑟地咧嘴嘿嘿一笑。
站在床下,前趴身子,倒腾起来就跟做俯卧撑似的,只不过上半身不需要起伏,仅是腰部起起落落带动大bàng槌攻击就行了。
“喔阿耶凡弟弟,使劲干死我算完了”
姚翠姗又哭又笑,一会皱着眉头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一会又挑衅地朝迟凡抖眉抿嘴。
她很痛,却又很爽,痛与爽之间还混杂着酥痒,几种滋味掺杂在一起tiáo配出难以名状的滋味,或许欲仙欲死就是说的这种感觉。
渐入佳境,她脑子里没有别的念头,只希望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什么丰xiōng不丰xiōng的,统统一边去吧!再重要的事也得好好爽完这一把再说。
“凡弟弟,亲弟弟”
她抬起头来努着嘴朝迟凡的嘴巴凑了过去。
然而她的上半身还被死死地压住,单凭抬脑袋也没法动弹多少距离,迟凡的那张一掐出水的嫩脸、那张挂着猥琐贱笑的嘴巴就近在咫尺,可惜就是够不到。
“麻痹,你这嘴还不知道给多少人舔过那玩意,脏不拉几的,想亲老子?滚犊子吧。”迟凡心里暗骂。
“上面的嘴也痒痒?!”他戏谑地冷笑。
“凡,你可不能亲她呀!知道不?高坏水可喜欢娘们舔他那玩意啦,喔,翠姗不就是因为口活好才被那瘪犊子宠的?”红莲婶子yīn阳怪气地chā嘴说道。
她貌似是缓过劲来了,翻了个身坐到床沿上,揉搓着胳膊腿,像是在热身运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红莲!你什么意思?喔,你就没被高坏水倒腾过?你也不干净!”
姚翠姗见红莲婶子揭她的老底、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就急眼了。
红莲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是,我是让高坏水倒腾过,不过就那么一次呀!再说了,我可没给他舔呀!至少上面的嘴巴是干净的吧?呀,还忘记了件事,当时我嫌他那玩意脏,让他带套了。”
“可你呢?啧啧,被他搞大肚子有至少两三次了吧?”她幸灾乐祸地继续说道。
“你”姚翠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凡,我那是求高坏水办事,当时我那酒店被他卡着不给办手续不是我主动去勾搭他。”红莲婶子生怕迟凡误会,便急忙解释说道。
她虽然sāo,可是还是有点原则的,凡是上过她炕的爷们至少在长相啥的方面还是说得过去的,而这高坏水顶着个猪头脸,瞧着就让人反胃。
但是她也不得不让高坏水潜规则得逞了,没办法,不同意陪他倒腾就办不成事,除非她那饭店不想开下去了。
“我故意躺在那不动弹,也不哼唧叫唤,就跟挺尸似的,他也觉得跟我倒腾着没劲,还tmd嫌我xiōng小那次之后就没再sāo扰过我,喔,他还说我性冷淡”
她见迟凡皱了下眉头仍就没吱声,于是就焦急地又做了一番“补充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