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忘了正事”
红莲婶子急忙又上蹿下跳蹦跶忙活起来--为了证明她那啥好用、活好,比之前更卖力了,不知疲倦地踮着脚尖起起落落。
“嘿嘿,看来让这些sāo娘们适当吃点醋也不是坏事嘛,有竞争才有进步。”迟凡心里暗自贱笑。
红莲婶子很显然是在跟姚翠姗较劲,不惜力气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而姚翠姗哪能眼睁睁瞅着她出风头?顿时就急眼了,她焦急地催促道:“凡弟弟,我这nǎi还没消肿么?哎呦喂,急死个人了”
迟凡把手指摁进她那莲心搅弄了几下,撇撇嘴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以为我是神仙?一下子就给你消肿了?再忍一会吧,来,把pì股往上挪挪,我给你挠挠痒。”
他那手是反着摸向她秘境的,抠弄起来确实有点别扭。
“喔,这样呢?得劲些了吧?”
姚翠姗慌忙挪动pì股tiáo整了一下姿势,换成侧卧的架势,上面那条腿放浪地搭靠到瓜棚墙上,微微弯腰,把秘境尽量突显出来。
“将就着摸吧。”
迟凡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冷不丁把中指一股脑摁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秘境通道里面上方的那g啥点,用指头肚搓揉摁压。
拇指则不紧不慢地拨弄那颗肉豆豆,旋转画圈蹭触,偶尔用指甲盖轻轻刮蹭几下;剩余的三指则来回抚摸着她那两片莲花瓣,时而撑开,时而拨弄闭合
“啊”
姚翠姗顿时就受不了了,身子不停地抽搐哆嗦,大pì股起伏耸动来贪婪地寻常更起劲的刺激。
没有撑涨欲裂的感觉,只有淋漓尽致的舒爽,虽然比之前被迟凡那驴货物件横冲直撞来得猛烈,但也是十分舒坦,美中不足就是显得不难么充实--没有被大bàng槌愣生生塞满的充实感。
同样是快感,还是与大bàng槌所激发出来的那欲仙欲死的爽感有所区别:也许是“道具”的不同造成的差别,也许是心理上的主观感觉,又或许是刺激方式的差别。
转眼的工夫她就被抠弄出了niào意,好在不难么强烈,还能憋住。
“啵叽啵叽”
随着迟凡手指的忙活,她那秘境欢快地发着声响,战壕里水位猛涨,逐渐有了“水漫金山”的势头。
“嗷没劲了啊!腿软了”
“啊!凡弟弟,别停啊,继续抠”
“没事,我还挺得住,扶着我点。”
“哦耶受不了了,想niàoniào”
红莲婶子跟姚翠姗此起彼伏浪叫着,像是互相较劲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越喊越大声,一会嗲声嗲气哼唧呻吟,一会又扯着嗓子尖声惨叫
“咳咳”
突然外面传来络腮胡的咳嗽声。
姚翠姗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闭嘴,本能地把腿从墙上收回来、夹紧大腿根;而红莲婶子先是一愣,她听出了是络腮胡的声音,便也没怎么惊慌,只是稍微收敛一点而已--放声浪叫改为轻哼,大pì股依旧没停止起伏忙活。
“你来干嘛?!”迟凡没好气地问道。
络腮胡探进头来,又急忙缩了回去,支吾喊道:“师傅我那啥,呃叶家的直升机来了,叶家主想把黄毛带走,我说这事得你点头同意,就来跟你说一声。”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不耐烦地说:“无所谓,带走就带走吧,在这也是添乱,还得搭上个人看着他。”
“喔,好。”络腮胡急忙应声。
“擦!你还杵在那干嘛?听动静?”迟凡见络腮胡磨磨蹭蹭没接着离开,便没好气地骂道。
“不敢我这就走。”络腮胡慌忙喊道。
“等会。”
他正要拔腿逃窜,突然被迟凡喊住了。
“师傅,你还有啥吩咐?”络腮胡又探进了脑袋,一脸忐忑地望着迟凡。
见迟凡没反对,他也就没舍得把脑袋接着缩回去--眼下这热血喷张的劲爆场面,看得他面红耳赤的,他哪舍得挪开眼啊?
“眼馋不?”迟凡嘴角一挑。
络腮胡搓着手,支支吾吾:“不敢这是师傅你的女人,我咋敢眼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