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翠姗xiōng口痛得厉害,还得爬起来强颜欢笑给那孙局敬酒赔礼道歉,这其中的憋屈愤懑可想而知。
“凡,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很贱,很窝囊废?”姚翠姗苦笑问道。
“不是啊,哎这话咋说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抗也不见得有好结果”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这话他说得有些违心,其实心底是希望她能反抗的,可自己又不是她,没法真正换到她的角度去思考,貌似也只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又貌似没有怒其不争的必要,因为那是她的选择。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选择成为高坏水的相好,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我昏过去之前,听那孙畜生说说我胆敢吭声叫唤,他就弄死我,然后用水泥浇guàn到坝堤里”姚翠姗嘴角抽搐了几下。
“擦!他真tmd不是人。”迟凡骂道。
他本想说“他敢么?”,然而终究没说出口,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姚翠姗“不知死活”反抗、刺激那孙局,也许这畜生真有可能在酒劲驱使下把她活生生弄死。
一条人命在那些人看来并不是多大的事,他们也有无数种方法来善后--比如浇guàn到水泥桩里、比如抛尸山野。
派出所的牛所以及上面的那些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哪怕尸体被村民发现了,也没啥大不了,案子拖着不破呗,最多找个替罪羊顶缸。
“哎,得抓紧壮大实力啊,要不然那帮瘪犊子不容易对付”迟凡心里感慨想道。
在这兔子都不拉屎、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法律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个摆设而已,或者是某些人手中整治老百姓的工具,要想不被压榨、整治,那就得自身足够强大,单凭小人物的狡猾来周旋是远远不够的。
“哎,不说这些烦心事了,那啥,凡弟弟你继续给我鼓捣nǎi啊,先得怎么鼓捣?”
姚翠姗摇摇头,抹了把眼泪,朝迟凡笑着点点头。
“对啊,这些事过后再说吧,翠姗你尽快跟高坏水断了关系吧,要不然早晚会被他祸害死。”红莲婶子附和说道。
她刚才自摸已经来了感觉,却又不好意思打断迟凡跟姚翠姗说话,就那么瞪眼干等着,结果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水又tmd没了。
“翠姗姐,你身子别晃悠,我先给你扎针消消肿,别紧张,一点都不痛,还很舒坦呢。”
迟凡点点头说着,深呼吸tiáo整了一下心神,提了一口丹田气,然后御气行针在她那两坨酥软物件上面接了扎了几针。
她那坨塌陷歪倒的物件自然得“格外照顾”,他一口气在上面扎了七八针。
“感觉怎样?”
迟凡一边捻动针尾,一边关切地问道。
“哦凉酥酥的,嗯,挺舒服的”姚翠姗惬意地哼唧着。
“别碰这些针,得等一阵子才能消肿。”迟凡点点头说道。
她nǎi里面的原先的填充物已经移位,造成组织肿胀发炎,也幸亏及时来找迟凡治疗,要不然后果可就严重了--填充物这些玩意,放进去容易取出来可就难了,手术二次整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且如果发炎不能得到及时治疗而引起其它症状,那就要命了,她这俩nǎi能不能保得住还难说。
“凡,腾出手来了?”红莲婶子急切地问道。
她又在重新抠摸搞水,然而似乎效果并不怎么理想,便一个劲地示意迟凡动手帮忙。
“嗨,今天不在状态?”
迟凡咧嘴坏笑,伸手用手指捅了下她那微微开启的洞口。
“哦轻点,哎,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水不多啊,你鼓捣鼓捣试试。”红莲婶子哼唧说道。
“那是你方法不对,嘿嘿,自摸那比得上爷们捯饬?”
迟凡眨巴眼贱笑,五指骤然提速在她那秘境律动撩拨抠弄。
那不断变换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红莲婶子转眼间就来了感觉,丝丝水迹在她秘境洞口涌现出来,而秘境上端的那颗肉豆豆也在迅速膨胀着个头;两片皱褶的嘴chún也开始有些“肿胀”,随着迟凡手指的拨弄而不停地开门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