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姚翠姗闷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身子猛然往后瘫软到迟凡怀里。
“我靠,不会是真晕死过去了吧?”
迟凡被吓了一跳,慌忙查看情况。
“没事吧?”
红莲婶子也急忙刹车放缓速度,回到中间平坦的路上来,扭头回看。
“哦差点死过去。”
姚翠姗抖动了下眼皮,眼神迷离地望着迟凡傻笑。
“麻蛋,你不是sāo得掉渣么?这才倒腾了几下?就tmd受不了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姚翠姗龇牙咧嘴哼唧着tiáo整了一下坐姿,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晕,你个驴货,那玩意捅到我心口窝谁受得了?”
“红莲啊,你也不用这么折腾我吧?真吃醋了?咱们可是姐妹呀,好东西要分享啊!以前我可是给你介绍过”她抬手捅了捅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说着,见红莲婶子回头朝她皱了下眉头,于是又急忙闭嘴。
“呵呵,麻痹啊,这可真是好姐妹呀,还互相介绍男人?擦,都是些吃不饱的sāo货。”迟凡心里暗骂。
虽然知道红莲婶子“嘴馋”,可当他听姚翠姗提起她的“黑历史”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有点不是滋味--总觉得被别的爷们占了先,自己却捡了个n手货。
“凡,你被听她胡咧咧,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是,我原先管不住裤腰带,可是自打跟你认识了之后,真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红莲婶子从后视镜中看到迟凡的脸sè有点微妙变化,急忙一个劲地解释,恨不得来个对天发誓。
“没事,我信。”迟凡砸吧嘴点了点头。
信又怎样?不信又能怎样?
他自己本身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当着她的面就下腿把姚翠姗办了,他自己先“失身”在先,还有什么嘴脸要求她“从一而终”?
勾搭成jiān这事本事就是各取所需,谁也不吃亏,乐意就继续勾搭,不乐意就拔鸟提裤子一拍两散呗!埋怨确实是毫无道理的。
“都怪我多嘴,”姚翠姗抬手轻拍了下自个的嘴巴子,试探着晃动了几下pì股,咧嘴嘿嘿一笑说:“凡弟弟,我又缓过劲来了,那啥,咱们接着忙活?反正已经下腿倒腾了,干脆就来个尽兴呗。”
迟凡撇撇嘴,示意他无所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继续泻火。
“坐稳了!”
红莲婶子猛然加大的油门,又专挑那些坑坑洼洼的路面疾驰。
“嗷又受不了了啊!红莲你开稳点,嗷我怎么想niàoniào啊?”
姚翠姗惨叫连连,下体被迟凡那大bàng槌一下接一下直捣黄龙,撕裂的痛楚中夹杂着欲仙欲死的快感,这让她瞬间就又有种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身子不自觉地又开始抽搐,秘境剧烈张张合合,憋niào的滋味瞬间翻涌上来。
她浑身无力,就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摩托车的每一下颠簸都让她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乘着快感的风,越飞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拼命张大嘴巴粗喘
眼神早已开始迷离,日头晃眼、山风拂面,路边的野花不停地一晃而过,一只苍鹰在头顶盘旋,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梦中的景象。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只苍鹰,在云端之上翱翔,不需要抖动翅膀,快感的长风就会将她托起飞舞。
然而下体那火辣辣的生疼又是那么的真实,连碰带戳的,或许早已肿了,里面更是难以名状的痛楚。
很痛,却已不是无法承受的痛,反而让她有些上瘾、依恋,不为别的,就单纯为了那伴随着痛苦而绽放的那妙不可言的舒坦感觉。
“呃大爷好啊!”
迟凡猛然瞅到村东头的得良老汉正在路边放羊,恰好回头来瞅他,便急忙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迟”
老汉刚想应个声,摩托车已跑远了。
“我擦,幸亏他眼神不好”迟凡心里一阵后怕。
姚翠姗还露着白花花的pì股呢,就那么豪放地坐在他裤裆上,这要是被街坊瞧见了,还不立马露馅了?
幸亏得良老汉眼神不好,而且姚翠姗原本就穿了件白sè裤子,白花花的pì股跟裤子从远处看来简直就是无缝连接,再加上红莲婶子把摩托车开得跟土匪似的,一晃而过,所以那得良老汉应该十有八九是没看清楚。
再说了,这事只要不被当场戳穿就没事,打死也不承认呗!就一口咬定那是穿着裤子,谁也没法证明不是吧?
“哈哈,好刺激呀,瞧把你吓的,我都不怕,你怕个毛线?亏你还是个带把的爷们呢。”姚翠姗放浪地大笑,一个劲地挖苦迟凡。
“pì!老子还没结婚呢,坏了名声咋办?”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勾搭娘们被街坊听了风声去那也不打紧,关键是不能被抓现行啊,偷欢这种事向来都是可做可说但不可被撞破的。
“结婚?结婚干嘛呀?你又不是捞不着娘们倒腾,喏,我跟红莲一块伺候着你还不知足?想生孩子也可以啊,要不然回头我给你生一个?”姚翠姗撇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