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看到她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便猛捅了她一下,好奇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吸nǎi。”亦可急忙搪塞。
“哼,跟叶大少有关吧?”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亦可戏谑地挑了下眉毛,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活动了几下,催促说:“你快点倒腾,炕太硬了,硌人”
“晕,你傻啊?那边有枕头,你不会扯个过来垫着?”迟凡瞪了她一眼。
“你晕?我才晕呢,你觉得我够得着么?”亦可没好气地反瞪了他一眼,抬手比划了几下。
枕头放在炕角那边,她确实是够不到--下半身还卡在炕沿上被倒腾呢,怎么挪蹭身子去够枕头?
“我来吧。”
桂花嫂子抬腿上炕,拿过枕头递给亦可,然后重新坐到炕沿上把nǎi布袋塞进迟凡嘴里。
“擦!有点列不开架势”迟凡鼻子哼哼嘟囔了一句。
他嘴里还喊着大枣吸nǎi,压根就没法大幅度晃动身体,对亦可那秘境冲锋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别扭、不尽兴。
“没事,你晃就行了。”桂花嫂子笑道。
她依着迟凡的晃动幅度同步摇摆身体,轻而易举就把他列不开架势的问题给解决了。
“啊”
不过她有时也会轻吟一声--迟凡的晃动幅度不可避免有时会过猛,难免会嘴巴扯得她大枣有些生疼。
“啊嗷”
亦可难以抵御体内快感的迅速攀升叠加,吟唱声越来越急促,大pì股已开始哆嗦抽搐。
“两女共侍一夫”的场景,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小心脏跳得越来越欢快。
“差不多够了”
吐到碗里的nǎi水已经差不错够用了,迟凡便不舍得再“吐nǎi”,他换了只nǎi布袋,尽情地裹弄shǔn xī--不过更多的是吸舔着大枣把玩,他也没舍得多喝nǎi,毕竟还得留些给拾花喝呢。
“哦”
桂花嫂子被他舔出了感觉,开始轻轻哼唧,呼吸声逐渐加重,脸sè已泛起了红霞。
“别哦”
她猛然感到迟凡伸手chā进了她的裤裆,忍不住慌乱的一哆嗦,却也没怎么挣扎,而是默契地把大腿根打开一些以方便迟凡施展手法。
她秘境昨天被赵洪刚那畜生搞的撕裂伤已经开始结痂,有些已开始褪痂,本就有些痒酥酥的,这再加上迟凡的手指抠摸她顿时就难以招架了。
芳草地瞬间变得泥泞起来,水位还在迅速上涨。
她望着亦可那白花花的大pì股被迟凡猛攻撞击,看着迟凡那烧红了的粗铁棍般的物件进进出出忙活,心里居然有种异常的兴奋。
就好像她的灵魂跳出了身体,在俯视,仿佛迟凡在倒腾的那具肉体不是亦可而是她自己,她甚至忍不住想叫唤来应和迟凡挥舞驱动大bàng槌的节奏
天气越发闷热,摩擦差生的热量在屋子里迅速堆积,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浓厚气息。
三人的喘息声,撞击声,哼唧叫唤声,似乎还有些许轻微的水花啵溅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在一起,再点缀上窗外的蝉鸣,屋后的狗叫声,杂乱而又和谐,就像一出完美的交响乐
亦可不再掩饰,放浪地宣泄着心中的愉悦与痛苦,时不时还挑衅地朝桂花嫂子挑下眉毛微微一笑;而桂花嫂子则“稳重”得多,哼唧声很稳健,始终没放声浪叫,只是恰到好处地抒发情怀。
“迟凡,你还没吃完饭?!这都快要一个小时了”
大门口传来叶啸天的喊声,脚步声紧跟着传到了院子里。
“麻痹,这老家伙怎么又来了?晕,真tmd不是时候。”迟凡嘟囔骂道,心里那个骂啊。
从他大bàng槌反馈的信息来看,亦可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缴枪投降了,而他收获的快感也在快速攀升,眼下正是大战最为酣畅的时候,就这么愣生生停下来?
而且他那会还盘算着把亦可干niào了之后再接着倒腾桂花嫂子呢,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他也看得出来桂花嫂子其实心里也有这个想法--只是用手抠摸哪能解馋啊?反而被摸出了一身火气无处发泄。
“快停下啊!”亦可慌乱地喊道,挣扎着想要退出战局。
“我去稳住他。”
桂花嫂子眨眼笑笑,把迟凡的手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急匆匆朝外走去。
“亦可,你这腰扭伤有点严重啊,得好好推拿按摩,那啥,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迟凡扯着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