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哎呦我他大爷个腿的”
迟凡上蹿下跳、龇牙咧嘴叫唤着,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又掏裆挠痒,一会又急忙去抓挠后背、大腿
浑身瘙痒难忍,那感觉就像是钻进了蚂蚁窝,奇痒中透着微微刺痛。
“啊”
更让他绝望的是,越挠越痒,那仿佛不仅仅是皮肉之痒,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奇痒。
桂花嫂子跟亦可都傻眼了,一脸惊恐忐忑地瞪眼楞在那里,想帮忙却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你想想,会不会是过敏之类?或者是皮肤炎之类的症状?”亦可慌忙回过神来提醒道。
“不是啊,我都考虑过了啊!我tmd这是要死了?你俩快帮我挠挠啊,受不了了”
迟凡一边焦急地叫唤着,一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jīng光。
“这是你小子还要点脸不?”
桂花嫂子跟亦可刚要上前帮迟凡挠痒,叶啸天突然闯了进来。
他回去之后等了一会,见迟凡还没回去,便急着来喊,结果一进门去瞅到了这副“奇景”--迟凡浑身赤红,还在那胡乱蹦跶出各种姿势,腰间的那物件豪放地甩来甩去
“你妹啊!我tmd命都快没了,还要啥脸啊?我晕,你tmd把大门关上啊!万一被街坊看到了光景”迟凡没好气地跳脚怒骂。
他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顿时便一股脑发泄到叶啸天头上,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把大门关上,皱眉问道:“你抽什么风?广播体cào?什么时候回去给叶准治病?方老、高老早就起床等着你了。”
“治你个大头鬼啊,让他等死吧!麻痹啊,老子现在自身难保,哎呦我擦,痒得更厉害了”
迟凡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跳脚指着叶啸天鼻子又是一顿破口大骂。
叶啸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迟凡现在被不明症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还顾得上管叶大少死活?
“你你有病?”
叶啸天气得满脸猪肝sè,憋了半天才吭哧出话来。
“你tmd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呃不对,我可能就是有病,麻蛋啊,苍天啊大地啊,别这么折腾人行不?会出人命的”
迟凡叫唤骂着,絮叨着,那越来越猛烈的奇痒让他忍不住有种抹脖子上吊的冲动。
“他怎么了?”叶啸天看向亦可,皱眉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亦可红着脸支吾说道。
叶啸天闯进来的时候,她正要伸手去“摸”迟凡--桂花嫂子抢先去帮迟凡挠上半身,于是她就默契地弯腰蹲下身去帮他挠下半身,从叶啸天的角度看过来,那架势就像是她要给迟凡那啥口活服务
而且她昨晚跟迟凡出去偷情的事叶啸天肯定是知道了,这老家伙难免会脑补出某些画面。
“凡,进屋挠吧。”
桂花嫂子猛然听到邻居家传来一阵动静,便急忙催促迟凡。
这大清早鬼哭狼嚎叫唤,还是个爷们的动静在她家传出来,邻居能不“好奇”?估计这回正忙着搬梯子爬墙头看热闹呢。
“嗷帮我拿着衣服。”
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一声,连蹦带跳蹿进屋里。
桂花嫂子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跟了进来,而亦可则一脸尴尬纠结地杵在那里没动弹--红脸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瞄叶啸天的脸sè。
叶啸天皱眉楞了一下,摇摇头叹息一声,也跟了进来,在走过亦可身旁的时候他嘴角很明显抽搐了几下。
“嗷老子这是招惹哪路神仙姐姐了?要命啊,呜”
迟凡在炕上驴打滚,哭天抢地叫唤,那架势就跟得了绝症的弥留之际。
桂花嫂子挓挲着两手站在炕前里,一脸焦急忐忑。
她刚才帮迟凡挠了几下,然而似乎一点用都没有,而且貌似痒得更厉害了,更况且他正“欢快”地驴打滚,她也跟不上节奏啊,也只能停下手来干瞪眼着急。
“我去喊方老高老过来?”叶啸天皱眉问道。
他也看得出来迟凡这是出了啥状况,虽然此时心里恨不得让迟凡多受点折磨一节心头之恨,然而还得指望迟凡给叶大少治病呢,救迟凡就相当于间接救叶大少,所以他硬着头皮保持理智。
“去啊!哎呦”迟凡烦躁地催促喊道。
叶啸天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却又被他喊住了。
“等会,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让他俩抓好带过来,嗷老子这是要蹬腿嗝pì啊,那啥,嫂子帮我拿纸笔啊,哎呦我草,又痒得厉害”他甩胳膊蹬腿叫唤。
桂花嫂子慌忙找了纸笔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