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硌得慌,扎pì股,嘿嘿。”
亦可眨眼狡黠地一笑,一脸的小得意。
“我晕”迟凡苦笑不得。
他还以为亦可想掌握主动权或者出于某种心理而颠鸾倒凤改变姿势,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狗血的原因。
“麻蛋,还真是”
他笑骂一句。
这“芦苇席”也就将将把盖过地面,难免会有小石子硌人,而且芦苇叶、杆也刺挠脊背、pì股,剧烈起伏运动的时候确实有点小难受。
“你皮厚,所以你在下面啊!”
亦可挤眉弄眼坏笑,蔫坏地使劲扭晃身子,搞得迟凡的pì股不停地碾压芦苇稞。
翘起的芦苇叶还时不时扎到他的蛋蛋皮,那滋味确实有点小酸爽。
“嘿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来吧!”
迟凡猛然一把抱住她,然后就势一滚。
“啊坏死了!”
亦可嗔怪地浪叫着,小拳拳一个劲地锤打迟凡的xiōng口,还不解气地张嘴去咬他的嘴chún。
两人跟驴打滚似的滚来滚去,随着滚动的节奏而短兵交接奋战,嬉笑打骂声混杂着喘息声、碰撞声夹杂着浪叫声
“啊使劲!嗷要抽筋了”亦可哼唧叫唤着,奋力迎合着迟凡的攻击节奏。
或许是她那秘境已经适应了他那大bàng槌的尺寸、力度,从而渐入佳境;或许是因为硌、扎的刺痛转移了下体的痛疼感,又或许是这放荡的驴打滚激发了她内心的sāo劲,总之她现在秘境已经感觉不到多少撕裂痛楚了,只有充实的快感--酥麻、强劲、满满当当的
“好。”迟凡鼻子哼哼应了一声。
他嘴巴正狂啃着她的香舌,两手紧紧把她揽在怀里--恨不得把她xiōng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摁进他的xiōng膛。
而她的那两条修长玉腿则交叉勾缠在他的后腰,松紧程度恰到好处,即不会因翻滚而甩开,又不会因空间受限而影响他列开架势冲锋突击。
他趁着翻到上面的间隙猛然高高撅起pì股然后雷霆一击,大bàng槌直捣黄龙。
“嗷啊”亦可放声惨叫。
“嘿嘿”
迟凡嘿嘿一笑,猛然间又就势一滚将她甩到女上位。
由于惯性的原因,她的秘境自然而然会“吐出”一截大bàng槌。
“再来!”
迟凡在她“飞升”到高点的那一刹那冷不丁又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而后卯足了劲一chā到底!
然后继续翻滚着重复节奏--压根就不再需要刻意列开架势,甩动的惯性就完全可以保证冲击碰撞的幅度、力度。
只要这么滚下去,快感就会不断地碰撞绽放出来,无限叠加、攀升
“啊”
“再来嗷!要死了”
“滚啊!继续滚啊!滚”
亦可不停地呻吟浪叫,发狂似的贪婪地索取。
“麻痹,这性劲够猛的啊!娘们发起sāo来还真比爷们都猛”迟凡心里笑骂。
两人早已滚出了原先踩倒的那片芦苇“炕席”,就那么在芦苇丛中胡乱滚着。
一片片芦苇丛被压倒,一声声闷哼浪叫声在夜风中飘荡
两人的身上、头发上全是泥巴、草叶,然而此时正是大战正酣、欲罢不能的时候,谁也不舍得停下来,就tmd那么继续滚吧!
反正已经弄脏了,反正已经被扎得“少皮没毛”的,那就彻底释放一下吧!
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交替掌握着翻滚的节奏,默契地拿捏着分分合合的幅度,默契地配合着碰撞的力度
每一次翻滚都让她有种“飞天遁地”的感觉,灵魂不停地脱离肉体又重新结合复生。
“真tmd带劲!”
迟凡也品尝到了别样的爽感。
亦可的“野性”、“sāo劲”,让这场奋战变得酣畅淋漓,毫无拘束、毫无保留,只有无尽的翻滚,无尽的碰撞
翻滚吧,肉体与灵魂一起翻云覆雨、起伏荡漾。
“停!我擦”
迟凡猛然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想拦住亦可翻滚,然而却晚了一步。
“噗通”
两人滚到了河里。
“啊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