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挪蹭身子替亦可遮挡。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她也不知道迟凡这是唱的哪一出,但也看得出来亦可这是丢人丢大发了,可她也没法替亦可解释什么。
“叶爷爷,我”亦可红着脸用力咬着嘴chún,羞愧、纠结要死地支吾着。
“这下完了”她心里苦涩地想道。
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还指望叶大少能“不计前嫌”、不计较她被迫“失身”的事情。
只要叶大少帮她遮掩这件事,或许可以让她蒙混过关,叶家那些老顽固或许也不见得深究这件事。
然而现在看来一切都彻底完蛋了,叶家主怎能容易未来的孙媳妇“光腚劈叉”出丑?
而且她刚才的那番气话说得很过火,那在叶啸天听起来简直就是因为迟凡提上裤子不给钱的狗血jiān情故事
“亦可,你不用解释了,回头再说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场误会嘛,要不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白了不就完事了?”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
亦可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这事能说得清么?还坐下来好好谈谈?压根就越描越黑好么?
“哇”
拾花突然在屋里哭了起来。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催促道。
“叶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亦可苦涩地说了一句,失魂落魄地在桂花嫂子的“搀扶”下去了里屋。
“呃有点太过分了?有点小卑鄙?”迟凡瞧着亦可那落寞的背影,心里猛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么yīn险地算计亦可,让他开始有些后悔,但已经木已成舟,他也无力改变“既成事实”。
“你早就挖好了坑是吧?”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尴尬地咧嘴搪塞说:“呃没啊,就是一场误会呀,我哪知道亦可会这样蹦跶出来啊?嗯,我本想着给你个惊喜”
“惊喜?!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叶啸天愤懑地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明白迟凡为啥一路上贱笑,原来那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圈套。
“别杵在院子啊,进屋呀,这事说起来真不怨我”
迟凡生拉硬拽把叶啸天拖进西屋。
“凡,给你们泡壶茶?”桂花嫂子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来一壶吧,那啥,还剩下几瓶啤酒是吧?麻烦嫂子把剩菜端过来。”迟凡点点头说道。
“有白酒么?”叶啸天闷声问道。
“切,还挑三拣四?有的喝就不错了。”迟凡白了他一眼。
不多时,桂花嫂子把剩菜端了上来--拍黄瓜已经吃完了,只剩下半盘花生米外加几只炸金蝉。
“要不然我再炒个菜?”她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叹了口气说:“就这样吧,你回屋睡觉吧,那啥,安慰安慰亦可,别一想想不开寻了短见。”
“嗯,我看紧点。”
桂花嫂子点点头应了一声,急忙回里屋去了。
“嫂子你睡吧,我没事的静一会就睡。”
那屋传来亦可的声音,平静中透着难言的苦涩。
“哎,这事搞的来,喝一杯解解乏。”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着,起开啤酒递给叶啸天一瓶。
叶啸天咕咚咕咚一口气闷了小半瓶,“咣”的一声把酒瓶子磕到炕沿上,怒声说:“你这下满意了?”
“瞧你这话说的,”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就算我不掺和,你那宝贝孙子就还能跟她继续?你们叶家能容忍这事?”
“这”叶啸天愣住了。
“之前亦可就被那黄毛差点给强干了,幸亏我及时赶到冒着生命危险把她解救出来,不过呢,毕竟她已经被看光光了,然后呢我因为救治需要也看了那么几眼,嗯,还有些必要的身体接触,这事叶大少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吧?”迟凡guàn了几口酒,冷笑说道。
“这是两码事,叶准跟她能不能继续那是我们两家的事,你过分掺和进来,还干出那龌蹉的事来,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叶啸天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pì!我这是忙你们快刀斩乱麻,肚子疼纠缠下去只会更麻烦,还不如就这么了结了,和平分手呗,谁也不耽误谁,谁也别埋怨谁。”
“你惦记上亦可了?”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摊摊手,嘿嘿一笑说:“有那么点意思,当然了,这得看发展,她要是对我不感冒,那我也只能干眼馋喽,这事得你情我愿呀,我可是有原则滴人,从来不干强迫别人的事”
“你有原则?pì!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就是个披着白大褂的禽兽,就是个坑人不眨眼的瘪犊子”
叶啸天气得直翻白眼,一口气骂了迟凡五分多钟,瞧着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笑,他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抄起酒瓶拍到他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