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交易在孙成梁看来还是很划算的,一方面“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算便宜的别人,另一方面他知道孙成才种有问题,不会搞大她的肚子,再者貌似这样cào作可以让他们孙家“很和谐”--彼此交换,各取所需。
一父二子,三个爷们互相换着媳妇倒腾,也算是“其乐融融”。
“孙成才那瘪犊子衰样,你也接受的了?喔,头一次是给你下了药是吧?”迟凡皱眉问道,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他俩嘀咕这事被我偷听了,然后我也提防了一阵子,后来觉得这事就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吃了饭之后就猛然昏睡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孙成才那畜生正在我身上忙活”杏枝愤懑地说着,气得xiōng脯剧烈起伏着。
她醒过来的时候孙成才正肆无忌惮地蹂躏她,她浑身没劲也无力反抗,于是便大喊,然而孙成梁居然进屋抽了她两耳光,让她不准吱声。
“麻痹,真tmd畜生!”迟凡忍不住怒骂。
杏枝嘴角抽搐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倒打一耙,说我勾引他哥”
“哎,这事我也说不清啊,咋说?也没法改嫁了,他威胁我说离婚就嚷嚷出去,让我找不到婆家。”她无奈地摇摇头。
偷男人、还偷的是大伯哥,这事要是传出去,哪家能娶她?而且,孙成梁肯定还会编排出她偷其他男人的n个版本,甚至会以下药的同样手段“安排”她伺候别的男人,然后再“捉jiān”
“所以你就”
迟凡皱眉问道,话已出口又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便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他也明白的,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强迫那啥的经历,后面大多会自我安利接受现实,然后便会习惯成自然,甚至会喜欢上那种屈辱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有的娘们被强干之后,会跟那男人继续长期维持关系,甚至会心甘情愿充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对象。
“我还能怎样?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
“后来我也想开了,无所谓了,孙成才再tmd恶心也好歹有个可用的物件,也能让我解解馋不是?”
“我嫌他恶心,一直没让他亲嘴,更没给他舔都是关了灯弄那事”
杏枝咬着嘴chún苦涩地说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很软弱,知道自己耐不住寂寞,可是一想起被孙成才玷wū了身子,心里还是很不甘心--或者说是后悔。
“哎”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想责怪她一顿,却又觉得他没啥权利来指责她,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有啥权利对别人被窝里的事指手画脚?
“我该咋办?”杏枝抽泣起来。
“让我想想”
迟凡急忙摩挲她脸蛋擦拭泪水。
他皱了一下眉头,沉吟说:“要不先这样,先不跟他离婚”
“不跟他离婚?还这样熬下去?”杏枝急切地问道,脸上难掩失落的表情。
“别着急啊,听我把话说完,”迟凡急忙说道,然后解释说:“我包了些地搞种植,需要不少人手呢,要不然你过去帮我做事情?工资不少呢,呃后面也有地方住宿,你也不用整天来回跑。”
他不自觉地有些表情不自然,心虚得小心脏砰砰乱跳。
“呃有点不太地道?这事”他心里感到有些愧疚。
他这“馊主意”很显然是为了方便他“霸占”她的身子,可以随时随地倒腾快活,然而却“自私”地不让她离婚改嫁。
一旦她改嫁,那他很可能就没有机会继续跟她倒腾偷欢了,至少不可能频繁幽会。
“有住的地方?这事行啊!工钱多点少点也没啥所谓,够我吃穿就行了,只要能跟你在一块,让我咋样都行。”杏枝急切地说道。
跟孙成梁这变态畜生有了这段悲催的婚姻经历,她已经对婚姻不抱有多大期望了,改嫁就能找到真心痛爱她的男人?按照乡下的“行情”,像她这种“二手货”娘们基本上只能找个歪瓜裂枣改嫁,十有八九也不会过得如意。
而且,她心里很是舍不得迟凡的那驴货物件,那种充实欲裂、欲仙欲死的畅快感觉让她上瘾,她怕要是换个别的男人吃不饱
“我会让你过得很舒坦,上下两张嘴都吃得饱饱的。”
迟凡一听她很痛快得答应了,顿时喜形于sè,嘿嘿贱笑说着,“投桃报李”地卖力忙活起来,pì股晃动的节奏骤然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