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哒,你要是爽了,光叫唤还来不及呢,还能腾出嘴来说话?”他心里暗自贱笑嘀咕着。
“啊你多出点力啊,我接着说还不行么?”
杏枝焦急地催促着,两脚勾住迟凡的腰肢,使劲往她两腿之间扯拽。
“就上个月的事,孙成才那畜生怒气冲冲地来我家”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起那事。
孙成才进门二话不说就把孙成梁劈头盖脸一顿胖揍,一边打一边嚷嚷:让你曰我娘
孙成梁也不吭声,也不躲闪,就那么杵在那里挨揍。
后来孙成才也打累了,两人便“开诚布公”地商量怎么解决这事。
“是孙成才提出要拿你当补偿的?”迟凡问道。
“嗯,他直接说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得上我的炕作为条件。”杏枝咬牙说道。
“你男人就愉快地答应了?”迟凡追问道。
杏枝苦涩地笑笑,叹息说:“他?他还巴不得呢!”
她挪动了下pì股换了个姿势,然后接着说起孙成梁的那些勾当。
孙成梁打小就有恋母情节,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十几岁了都还跟他娘一起睡。
青春期的男孩自然会按耐不住冲动,动手动脚是难免的事,孙福瑞着老家伙睡觉很死,响雷都炸不醒的那种,这也给他提供了可乘之机。
而他娘还“善解人意”地配合着,帮他遮掩,所以这事一直也没露馅。
不过他娘当时还是守住底线的,也没发展到下腿倒腾的那一步,也就是顶多让他放到外面蹭蹭解解馋而已。
他哥孙成才结婚之后连着生了俩闺女,接续造人又一直不成功,所以孙福瑞便bī着他早点结婚续香火。
他当然不同意啊,结了婚还怎么跟他娘一个坑睡觉?
“然后他就跟孙福瑞挑明了这事?”迟凡chā嘴问道。
“嗯,他就直接说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让他继续跟他娘睡觉,还是真睡,就是必须得倒腾那事。”
杏枝满脸恶心的表情,一想到跟婆婆共用一夫,她就心里郁闷得要死。
“我晕,这也可以?呵呵,这家人可真够可以的,啥事都能挑明了来谈。”
迟凡被雷的外焦里嫩,直接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我公公那老扒灰开始也不同意,好像还揍了他一顿,可也拿他没辙,bī着他娶了媳妇也没用啊,他不跟媳妇倒腾那事怎么续香火?喔,那会我公公还没动借种的歪心眼。”杏枝叹了口气说道。
“呵,老扒灰开窍太晚啦,要不然也不会同意孙成梁那样吧。”迟凡摇头笑道。
很明显,孙福瑞当时还没“堕落”到爬儿媳妇炕下种的程度,心里还是希望能得到个货真价实的孙子来续香火。
“那他结扎是怎么回事?”他猛然想起这茬来,便追问道。
“我婆婆比我公公小不少呢,还没绝经啊,孙成梁那畜生为了倒腾那事方便不是?万一把他娘搞大了肚子咋办?孩子生出来算是儿子还是弟弟?”杏枝解释说道。
“那也不至于吧?他就不想跟你生孩子?”迟凡纳闷地问道。
“他怎么可能想跟我生孩子?在他眼里,除了他娘别的女人都是脏货,他压根就不想生孩子。”杏枝愤懑地说道。
“为啥啊?生孩子跟他那啥恋母的癖好也不冲突吧?”迟凡瞪眼问道,觉得这事还是不太合逻辑。
“我怎么知道他是咋想的?他就一变态神经病,咱们正常人哪知道他是咋想的啊!喔,有一回他喝醉了酒嘟囔了一句,说他作孽,怕生个孩子遭报应”杏枝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道。
“晕”迟凡一阵无语。
确实,作为正常人是很难明白孙成梁这种变态内心真实想法的,因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哎,说起来可笑,我当时真实瞎了眼,觉得他长相啥的都不错,那时他刚盖的新房子,给我家的彩礼也挺厚实,我爹娘对他也挺满意”杏枝苦笑说着,眼圈泛起了湿润。
“别哭啊,哎,这种事谁能想到啊!就算是媒人也不知道吧?”迟凡感慨说着,抬手帮她抹去眼泪。
杏枝俯身爬到他怀里,苦笑说:“结婚那晚上他都没碰我,半夜又去找我婆婆去了。”
“晕,这tmd直接走火入魔了啊!”迟凡骂道。
他心里那个气啊:麻痹啊,黄花大闺女不稀罕,居然还去跟老娘睡?这不是神经病是啥?不稀罕也就罢了,你tmd留着让老子帮忙给开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