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因为惯性的作用一下子扑到迟凡怀里,顿时就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亦可,你听我解释嘛,我真不是故意的呀!你半天没个动静,我跟桂花嫂子还以为你出来啥状况呢!那会她敲门你咋不吱声呀?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了呢”迟凡连忙解释。
生怕亦可对他施展“九yīn白骨爪”bào击,所以他也不敢松开她的手腕。
“我要你死!臭流氓”
亦可xiōng脯剧烈起伏着,她想挠死迟凡的这张猥琐贱脸,然而却挣脱不出手来;想狂踹他,却又抬不起脚来--她裤子挂在腿弯上,压根就抬不起腿来。
“咬死你!”
她气急败坏地张嘴就咬!
“我擦!你属王八的?”
迟凡嘟囔骂了一句,急忙躲闪。
开玩笑呢,亦可正是母老虎附体的时候,被她一口咬中那还不得立马掉块肉啊!
“老实点!要不然我我非礼你!”迟凡怒声呵斥道。
他把亦可的两只手腕绕到她脖子后面,然后用一只手束缚攥住,腾出一只手来佯装摸向她那秘境。
“啊别!你敢”亦可吓得惨叫连连,急忙把大腿根夹紧。
“哼!老子才不摸呢,一股子niào,别弄脏了我的手”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你去死吧!”
亦可恨得咬牙切齿,冷不丁卯足了劲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裤裆!
“我擦!这么歹毒?”
迟凡眼疾手快地扭身躲开。
“哼,不给你点颜sè瞧瞧你还以为我tmd不敢收拾你?”
他也是来了脾气,猛然一把掏向她的两腿之间!
刚才亦可那一下“撩yīn膝”bào击,要不是他反应敏捷躲避了过去,要不然搞不好直接就蛋碎了,不上火才怪呢!
“别!我不敢了”亦可大喊求饶。
然而迟凡却不依不饶,手指粗bào地将她那湿漉漉的秘境门户拨开,狂bào地揉搓抠弄。
“哼,转身我瞧瞧,别弄老子手上臭臭。”迟凡冷笑着,用力一拽她的身子瞅了一眼她那pì股蛋。
还好,桂花嫂子的茅坑刚用水冲过了,所以她那一pì股也没坐到粑粑上,而且她也没跌到坑底,所以pì股蛋上除了一道道擦痕之外也没有明显的脏wū沾染上。
当然了,连想都不用想,她这pì股现在肯定是sāo臭呼呼的。
所以迟凡摸她秘境以示惩戒的时候也格外的小心,生怕摸到一手脏东西--好在目前来看,除了niào迹之外没别的“不明物”。
“嗷别抠了,求你别啊!我不挠你了行不?啊”
亦可扭捏着身子挣扎求饶,原本就已经红成猴子pì股的脸蛋越发的红彤彤--迟凡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弄撩拨着她秘境的那颗娇嫩豆豆,这小家伙不争气地膨胀着个头,而与此同时她身子荡漾起了快感,一波波麻酥酥的舒坦感觉从秘境释放开来。
“你保证不找我麻烦了,然后我再松手。”迟凡嘿嘿贱笑,将手指往她秘境通道里面摁戳了几下。
“啊停手啊!我保证”亦可慌忙喘息着求饶不止,急得都快哭了。
“哼!就饶了你这一次,要是不长记性的话,看我下回怎么收拾你!胆敢再有下一回,呵呵哒,就不止是抠几下这么简单喽!”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手指急速划过她那秘境中间的缝隙,然后冷不丁撒手后撤。
“你我给你拼了!”
亦可怒气冲冲直奔饭桌旁,抄起地上的酒瓶子就朝他砸了过去----她彻底气晕了头,连裤子都忘了提。
“擦!不讲信誉?我警告你立马停手,要不然我可要翻脸喽,那啥,你好歹先提上裤子呀!哇嘎嘎,这光景好过瘾呐!”
迟凡一边躲闪啤酒瓶“飞弹”袭击,一边跳脚幸灾乐祸地贱笑挖苦。
“哼!反正被你这禽兽看光了,还提个pì?!看啊,来啊,凑近点看!”
亦可楞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咆哮着继续追杀迟凡。
她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心想:反正已经被迟凡不止一次看光景了,而且他这禽兽还用手、用那啥物件碰触过她那羞羞的部位,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妹子哎!”
桂枝嫂子从屋里急匆匆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件衣服,一瞅到眼睛的这pk场面,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亦可,嫂子的孩子还在睡觉呢,你别吵醒孩子啊!咱俩之间的恩怨过后再解决行不?那啥,你赶紧洗洗换身衣服,我回家去拿点药给你擦擦pì股”迟凡皱眉喊道。
确实,酒瓶子西里哐啷的响,很容易吵醒拾花,而且那些碎玻璃碴子搞不好就扎到人。
“嫂子,我”
亦可转过身去望着桂花嫂子,满脸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事,拾花那孩子睡觉没那么容易吵醒,来,我给你打水,你先洗洗身上,把衣服脱了扔那边吧,明天再洗,今儿就先穿我的衣服凑合一下吧。”桂枝嫂子淡然笑道。
“凡,你不是要给妹子拿药么?赶紧去吧,还想看光景?”她朝迟凡摆摆手,摇头笑笑。
“呃我这就回去,那啥,待会还是让别人给她送过来吧,很简单,擦伤的地方抹上药就行了,我可不想再捅马蜂窝,什么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迟凡耸耸肩嘟囔说道。
他猛然又眨巴眼问道:“咦,不对呀,亦可你怎么脑袋趴到门上?嫂子喊你为啥不吱声?”
他这才觉得刚才这狗血的“事件”有点蹊跷,按说亦可蹲坑不应该脑袋抵到门上吧?坑到门之间有一步多的距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