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去?别翻脸呀!”迟凡急忙也站了起来。
“洗手间在哪边?”亦可皱眉问道。
“呀,你这是要洗手呢还是放水呀?那啥,瞧见没?厢房边上那小屋就是茅房,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别一脚踩到坑里去,嘿嘿,要不然我送你过去?”迟凡嘿嘿坏笑,抬手指了指茅房。
“滚!”
亦可怒视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去了茅房--她两瓶啤酒下肚,憋得难受,而且刚才有点肚子疼的迹象。
“对,差点忘了这茬”
迟凡猛然想起药引子的事来,急忙一溜烟蹿进里屋。
“来一口?”
桂花嫂子坐在炕沿上,刚给拾花喂完nǎi,那俩布袋还没来得及收起呢,一见到迟凡蹿了进来,便拨弄了一下nǎi布袋示意他咂一口解解馋。
“嘿嘿,那感情好呀!”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猴急地扑过去一口含住一颗大枣吧嗒shǔn xī起来。
“慢点,没事的,我给你望着风呢,那妹子上茅房去了对吧?她一出来我就提醒你”
桂花嫂子怜爱地抚摸着迟凡的腮帮子,柔声说着。
“嫂子,跟你说个事,那啥,明早晨你给我多留点nǎi。”迟凡吐出大枣说道。
“nǎi水多着呢,你尽管来喝就是了。”桂花嫂子笑道。
她抬手把大枣重新塞进迟凡嘴里,示意他多喝点,然后伸手摸向他的裤裆,抿嘴笑道:“用不用给你撸几下?”
“别撸了,撩起火来更难受,得空再倒腾吧,那啥,你下面还痛不?”
迟凡苦笑说着,极不情愿地把她的手推开,然后指了指她的两腿之间。
“走路还稍微有点痛,不怎么厉害,你就别担心了,等明天就差不多好了,嗯,还有点痒,可能是长血痂吧!”桂花嫂子摇头笑笑。
“我瞅瞅。”迟凡拍拍她的pì股。
“只准看,不准动手动脚啊,伤口还没好利索吧?你那物件个头太大了,别把我那地方又咧破”
桂花嫂子眨眼笑笑,欠起身来把裤子撸到腿弯,将大腿根极力分开。
“能看清不?”
她生怕迟凡不看清光景,便两手使劲把大腿根往外扒拉。
“啊”
院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亦可,你瞎咋呼啥啊?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跳,急忙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然而没啥回应。
“要不然我去看看?”桂花嫂子关切地说道。
“不管她了,上个茅房也惊天动地的,城里人就是毛病多。”迟凡摆摆手说道。
“来,躺下。”
他把桂花嫂子放平躺下,探着脑袋仔细观察着她秘境的伤势。
“呀哈,水汪汪的,嫂子你想那事了?”
他咧嘴坏笑,用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她那秘境门户。
“痒的难受我也不想让它出水呀!啊你轻点戳,有点痛”桂花嫂子哼唧着,脸sè瞬间浮起了红云。
“嗯,结痂了,痒痒也是正常的,你可千万别挠啊,忍着吧,等退了血痂就好了,嘿嘿,我现在也没法给你弄进去挠痒痒,得,你还是提升裤子吧,万一我起了性劲忍不住了,你可就惨了。”
迟凡嘿嘿一笑,恋恋不舍地捏了几下她的pì股蛋,然后帮她把裤子提上。
她那秘境的伤势正是结痂愈合的时候,现在要是倒腾那事,那非得崩开伤口不可,所以他也不敢作死。
“凡,反正我现在跟赵洪刚已经离婚了,以后啊你啥时候想弄那事、想吃nǎi就来呗,我这身子就是你的”
桂花嫂子坐起身来把迟凡揽到怀里,满眼柔情地说着,手捏着nǎi布袋用前端的大枣挑逗地来回蹭触着他的嘴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