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啊事情滴过程可能是这样滴,嗯,我当时呢憋着niào了,本想掏出那啥来方便一下,然后呢你突然间情形很危机,嗯,我就本能地冲上去救你,然后可能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摩擦。”
迟凡眨巴眼望着亦可,小心翼翼地解释说着,脸上挤出一副很无辜的“歉意”。
见亦可两眼喷火地直勾勾朝他瞪眼不说话,他脑子一抽风又补了一句:“就是摸磨没别的接触了。”
“谐音嘛,我不就把物件放你哪里磨蹭了几下嘛,又没继续深入按摩。”他心里有些对自己的用语感到佩服。
“这是猥亵!你你怎么能这么禽兽?”亦可挥舞着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呃你要是觉得打我几下能解气的话,那就来吧,确实这事yīn差阳错有点那啥,可是我也尽量控制自己了呀!我承认我有点好sè,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可还是有点原则的,嗯,一直坚持你情我愿滴原则”
迟凡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往前凑了凑把脑袋送到亦可眼前。
他心想:哼,老子来个负荆请罪不对,这是欲擒故纵,你还好意思打我?
“啊你还真打啊?”
他正嘚瑟想着,猛然惨叫了起来--亦可劈头盖脸一顿“王八神拳”bào击他的脑袋。
幸亏他反应及时,低下头用胳膊肘护住脸面,要不然非得被她bào击成乌眼青。
“让你摸让你磨让你臭流氓”
亦可咆哮着连续左勾拳右勾拳,就差跳起来来个肘击ko了。
“我擦,个个都是母老虎啊,nǎinǎi个腿的,蹬鼻子上脸?麻蛋,老子忍着,哼,等你再落到我手里非得办了你不可!嗯,扎个针让你没了意识,老子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迟凡心里暗骂,一个劲地盘算着怎么“修理”tiáo教一下亦可。
“这事还有谁知道?!”
又是一番组合拳之后,亦可气喘吁吁地问道。
她身子本就还没恢复过来,还虚着呢,所以刚才的bào击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力度还行,到后来也就跟“轻轻抚摸”差不多了。
“呃没人知道了呀,放心吧,叶大少不会知道的,当时就咱俩共处一室。”迟凡抬起脑袋,笃定地说着。
“他”
亦可苦涩地喃喃自语,摇摇头叹息一声。
“你们城市人不是思想很开发么?他不至于介意这点事吧?呃我是说你被黄毛扒光光差点被强干这事,然后我徒弟胡子也就看了一两眼光景,我呢多看了几眼,别瞪眼啊,我那不是被bī无奈嘛,要不然怎么救你?抱着你出来的时候,我基本上还是目不斜视滴不对,是目不正视。”
迟凡砸吧嘴絮絮叨叨“安慰”了她一大通。
“结束了”亦可摇头苦笑。
“什么意思?啥结束了?gameover?喔喔,你是说叶大少是个老封建,会一脚踹了你?”迟凡瞪眼问道。
亦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怒声说:“要你管!”
迟凡撇撇嘴,嘟囔说:“得,我不管行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心来却暗自窃喜:哇嘎嘎,叶大少肯定会抹不开面子呀!堂堂叶家大少,未婚妻让好几个爷们看了光景,还差点被强干了,心里肯定憋屈得要死吧?这下正好嘛,我就有机会喽
“叶家会容忍这些么?”
亦可此时心里满是苦涩,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却悲哀地发现貌似只有一个答案。
她了解叶大少的脾气秉性,知道这事基本已是无可挽回的局面,退一步讲,哪怕他能容忍她“失身”,可是叶家呢?
叶家人很快就会赶过来,这事肯定是遮掩不住的--审讯黄毛肯定会让强干未遂的事抖搂出来,而叶家的“门风”向来对妇道这方面要求极其严格,哪怕是被迫“失节”也是不能容许的。
原本再过几个月就要完婚了,然而现在看来注定要无疾而终了,她跟叶大少的“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摇摇头叹了口气,皱眉说:“谢谢你救了我。”
“嗨,这么说就见外了呀,咱俩谁跟谁呀,不用谢嘛。”迟凡微微一愣,然后急忙嘚瑟说道。
“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谢你是因为救我的命,恨你是因为这是两码事。”亦可冷声说道。
迟凡做了个“ok”的手势,撇撇嘴说:“明白!你这是爱憎分明嘛,可以理解滴。”
“哼!你跟那褚健也差不多少,都是些披着人皮的禽兽”亦可咬牙切齿怒骂了一句。
“喏,到了,今晚你就住这里吧,放心吧,桂花嫂子脾气很好的,也没别人,就她娘俩,她男人刚跟她离婚。”
说话间已经到了桂花嫂子家,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亦可翻了个白眼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先进去。
“凡”
桂花嫂子从窗口看到迟凡进了院里,急忙呲溜一下从炕上蹿下来,拱上鞋子迎了出来。
“嫂子,这是亦可,呃我朋友,今晚住你家吧,那啥,我还没吃饭呢,鼓捣点饭呗!嘿嘿”
迟凡嘿嘿一笑,把手里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递给桂花嫂子。
“喔,亦可是吧?长得真俊呢。”桂枝嫂子朝亦可点头打招呼。